“疼,我真的是他妻子,對了,我口袋里,有我剛拿的結(jié)婚證,你們看一眼,就相信我的話了?!?/p>
終于,狂風(fēng)暴雨般的毆打暫時停下,他們將沈念昔按在地上,翻出她的上衣口袋。
鮮紅結(jié)婚證掉落在地上。
為首的保鏢推開幾人,撿了起來,只一眼。
他皺了皺眉,然后臉上突然染上慍怒,“啪!”一巴掌重重甩在沈念昔臉上。
頓時,她鼻間一股血腥,鼻血噴涌而出。
“死女人,你敢耍我?”
“你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這結(jié)婚證上是什么?”
頭發(fā)被死死揪住,強(qiáng)迫著抬頭。
沈念昔瞬間血液逆流,如墜冰窖,因為那結(jié)婚證上的照片和名字分明不是她。
而是白櫻。
“怎么?怎么可能?我和秦少廷是領(lǐng)了證的啊?!?/p>
“這不可能?!?/p>
“白紙黑字,你他么的瘋夠了沒有?給我往死里打!”
“砰!”一棍下去,沈念昔的執(zhí)念也隨之坍塌,仿佛跌入地獄。
她挨了整整一百多棍,“噗!”一口鮮血噴涌而出,腦袋重重砸在地上。
6
再次醒來時,沈念昔躺在簡陋的病房里,渾身裹的像個粽子。
護(hù)士給她扎針的時候,手極重。
可她早已經(jīng)疼得麻木,神色渙散,無助的躺在病床上。
“你說你,這么端端正正的一個人,怎么要去人家里偷東西,被打個半死都是活該?!?/p>
“更何況那還是只手遮天的秦氏,不要命了?!?/p>
“等你修養(yǎng)好了,少說也得拘留好幾天?!?/p>
聽著她喋喋不休,沈念昔張了張唇,干裂的嘴唇撕扯這傷口,刺痛不已。
“護(hù)士,我能打個電話嗎?”
對方很是驚訝,手下意識貼上她的額頭。
“你這女的,是不是真是個瘋子?你知道這是哪里嗎?這是警察局衛(wèi)生部,你因為盜竊罪被送進(jìn)來的知道嗎?所有東西都被沒收了,等你好一些還要面臨拘留的懲罰。”
沈念昔眼底蓄滿了淚,呢喃出聲。
“那秦少廷呢?我能不能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