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了呢,癢么?h
夜麟很是受用喬宓這聲夫君,又逼著她連喚了好幾聲,才松開了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手指輕緩的替她揉了揉痛處。
“裴禎便也罷了,倒是看不出,你連景琮的床也能上得去,頗有能耐呢?!?/p>
緩過疼意的喬宓一怔,未料夜麟已經(jīng)知道她和景琮的關(guān)系,對于他的譏諷,她絲毫不懼的冷哼了一聲:“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還不快些放我走!”
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夜麟再如何厲害,這里也是景國的皇宮,是景琮的地盤。
她這突然搬出靠山的模樣,全是是信賴著景琮,頗是刺了夜麟的眼,大掌拍了拍她的嬌臀:“收起你那些小心思,無論景琮還是裴禎,誰也不能阻擋我?guī)慊匾箛!?/p>
……
被一番輕薄后,喬宓終于得以逃離重華宮,回了玄天殿就著急忙慌的讓宮娥準備香湯要沐浴,盡管夜麟并未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侵犯,她卻覺得渾身上下俱是不舒服。
坐在浴桶中,撩起散著芬芳的鮮花湯水灑在肩頭,急促的用力揉搓。距離離開重華宮已經(jīng)快一個時辰了,可夜麟帶給她的恐懼壓迫感,還未消散,心間總是壓著一層巨石般,讓她不安。
景琮回來時,喬宓已經(jīng)洗的差不多了,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還以為是宮娥送巾帕過來,正待伸手去拿,藕白的纖腕便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啊~王爺!”
她受驚的轉(zhuǎn)身看去,只見景琮峻拔的高大身形逆光擋在桶前,身上還穿著未換的蛟龍朝服,白發(fā)間帶戴著冠冕,陰寒冷厲的天顏甚是讓人畏懼。
“怎么泡這么久,水都快涼了。”
景琮挑眉看了看浴桶中的鮮花水,裊繞的霧氣早散的差不多了,握在手中的嫩臂微涼,顯然是泡澡時間過長,甚是不悅的從松木雕屏上抽過一張巾帕來。
“朝服,朝服弄濕了!”
喬宓被他從偌大的浴桶里撈了起來,淅淅瀝瀝的水珠還未落盡,就被寬大的絨面巾帕包裹住了,整個人被景琮如同抱嬰孩般摟在懷里,濕漉漉的腳丫踩的蛟龍朝服下擺瞬間濕了大半。
“無礙。”他倒是絲毫不在意,抱著玲瓏美人兒兀自往寢殿去。
將喬宓放在龍床上,大手才揮了一下,方才還滴著水珠的濕亮長發(fā)瞬間就干了,泛著淡淡香馨柔順的披散在肩頭,粉白一團的絨毛貓耳慵懶的耷拉在頭際,整個人都是甜甜的。
“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p>
眼看著景琮接了宮娥奉上的巾帕,握著她的腳就要擦,喬宓哪敢讓攝政王真給她擦腳,奈何景琮躲過了她的手,捏著嬌白的腳踝,甚是耐心的擦拭起圓潤可愛的蓮足去了。
“以往又不是不曾給你擦過,乖一些。”
誠然,自從能化形后,十有六次沐浴后都是景琮給她擦拭,不過今日她也不知是怎么了,總覺得有些忐忑,抿著丹唇,偷偷的瞄了瞄身前的人。
依舊是那副高冷俊美的姿態(tài),倒是寒冽的眉宇間,隱約還有幾分融化的痕跡,溫柔的可怕。
“王,王爺,你今日……心情很好?”
換了一只小腳放在懷中輕拭,景琮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如珍珠般飽滿誘人的腳趾間,唇角微揚:“甚好,烽燭的大軍已然搗入殷東魔族,不出幾日便能將那踏平?!?/p>
原來是打勝仗了,喬宓舒了口氣兒,狡黠的眸子眨巴著,攏了攏隨意裹在身上的巾帕,糯糯笑道:“這樣啊,恭喜王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