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爺吸了一口煙,然后緩緩地說道:“明天肯定會有人問起這個新工具是從哪里來的,你們都好好想想,咱們應(yīng)該怎么回答?”
對啊,這確實(shí)是一個大問題啊!眾人心中暗自思忖著,一時(shí)間都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淼淼猶豫著開口說道:“爺,要不咱們就實(shí)話實(shí)說唄?反正我現(xiàn)在不僅腦子清醒了,力氣還變大了不少,再加上這個新工具的出現(xiàn),就說是神跡也不為過吧……吧……”淼淼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她自己對這個說法也不是很有信心。
“不行!”徐爹連忙搖頭否定道,“萬一大家覺得淼淼是個妖孽,那可怎么辦?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徐爹的臉色十分凝重,顯然他非常擔(dān)心淼淼的安全。
“要不,咱們就說淼淼小時(shí)候,有個路過討水喝的老道士教的,”大伯娘突然插嘴說道。
這個理由聽起來似乎比神跡要靠譜一些,但淼淼卻立刻搖頭否決了。
“我以后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想法,也不可能次次都是這個理由啊,”淼淼說道,“而且這個理由也太牽強(qiáng)了,很容易被人識破的?!?/p>
眾人又陷入了沉默,都在思考著該如何解決這個難題。
過了一會兒,徐爺終于開口了:“好了,就按照淼淼說的辦吧!”他的聲音堅(jiān)定而果斷,似乎已經(jīng)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爹~~”徐爹一聽這話,頓時(sh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可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啊,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辦呢?
徐奶看著三兒子的表情,心中已然明了他的想法,于是趕忙開口打斷道:“老三啊,娘知道你心里在擔(dān)憂些什么,但是這件事情非得按照淼淼的想法去做不可,如此才能順利解決啊。”
其他大人們聽到徐奶如此說,腦海中頓時(shí)浮現(xiàn)出淼淼小時(shí)候的事情。這件事情雖然已經(jīng)過去多年,但對于大人們來說,依然歷歷在目。他們想起當(dāng)年的情景,不禁都沉默了下來,紛紛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然而,孩子們卻完全摸不著頭腦,尤其是年齡最小的小樹,他眨巴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滿臉好奇地問道:“你們在說啥呢?俺咋一點(diǎn)兒都聽不懂??!”
面對孩子們的疑問,大人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瞎操心?!?/p>
原來,當(dāng)年發(fā)生那件事情的時(shí)候,村長曾經(jīng)特別叮囑過,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外傳。所以,除了大人們多少了解一些情況之外,孩子們對于其中的緣由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好了,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大家都早點(diǎn)歇息吧,這幾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活呢!”徐爺見狀說道,然后便和徐奶一同走進(jìn)屋里去了。
大家也紛紛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一家人吃過飯就帶著新鐮刀興沖沖地來到了地里。
村里其他人瞧見了,大家相互看了看,皆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老徐家這是咋回事兒,咋都如此興奮,難道是撿到肉了不成?”
還有好幾個好事者,放下手中的活計(jì),就屁顛屁顛地跟到了徐家的田頭上,家里不缺勞動力的胖嬸也是其中之一。
徐爺?shù)谝粋€拿起改良后的鐮刀,還不放心地囑咐其余的人離自己遠(yuǎn)點(diǎn),然后便打算按照改進(jìn)后的方式開始收割。
“爹,還是讓俺來吧,”徐大伯憂心忡忡,生怕自己老爹有個閃失,趕忙開口道。
“閃開,你的那點(diǎn)本事還不是你爹我手把手教的,在老子面前你還敢大言不慚,”徐爺自然知道大兒子的擔(dān)心,但他又何嘗不擔(dān)心兒子呢。
話畢,他便拿著改良后的鐮刀來到一片稻田里,按照使用方法,開始收割起來。
一開始徐爺還有些不熟練,但慢慢地,他的動作越來越流暢,沒一會,稻田就倒了一片。
“嘿,還真管用!”徐爺興奮地大喊,“這腰都不用彎了,省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