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和郭燼看過去,晚晚后腰上竟有塊青紫的瘀傷,形狀像被人狠狠踩過。
陳金陽摸著那塊傷,眼淚止不住地掉:“這哪是當(dāng)媽的能下的手啊……”
晚晚怯生生地拉著郭燼的衣角:“爸爸,我不疼……媽媽說,我聽話就不會挨打了?!?/p>
郭燼的心像被刀剜了一樣,他猛地轉(zhuǎn)身,聲音發(fā)顫:“明天……不,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這手術(shù)必須做!”
蘇酥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沒再勸阻。
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溫暖看清現(xiàn)實。
第二天一早,郭燼做完手術(shù)回家,剛進(jìn)門就被溫暖堵在客廳。
“你怎么回來了?”郭燼看到溫暖很是驚訝。
“你當(dāng)然不想我回來?!睖嘏舷麓蛄抗鶢a,看她張著腿,臉色慘白如紙:“你真的做了結(jié)扎?”
“溫暖,我們有晚晚就夠了?!惫鶢a疲憊地說,“她是我們的女兒,不是累贅?!?/p>
“女兒?女兒能傳宗接代嗎?女兒能給我養(yǎng)老給我摔盆給我燒紙嗎?”
溫暖突然瘋了一樣撲上來,指甲狠狠掐進(jìn)他的胳膊,“我媽生了八個才保住我弟,我憑什么不能有個兒子?都是你!是你毀了我!”
郭燼沒躲,任由她撕扯:“你看看晚晚身上的傷!你下的去手,我就狠不下心斷了這條路嗎?”
提到晚晚,溫暖的動作頓了頓,隨即眼神更狠:“那個丫頭片子就不該活!要不是她,我早就有兒子了!”
這話剛說完,里屋傳來“哐當(dāng)”一聲,陳金陽抱著晚晚站在門口,臉色鐵青:“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晚晚嚇得躲在陳金陽懷里,渾身發(fā)抖。
溫暖被撞破心思,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說她不該活!一個賠錢貨,留著有什么用!”
“滾!”郭燼猛地推開她,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冰冷,“你現(xiàn)在就從我家滾出去!”
“滾?憑什么?”溫暖尖叫,“這是我家!晚晚是我生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蘇酥回來看到兩人在吵架,沒有說什么。
這是人家夫妻的事情,她不好插手。
郭燼和溫暖吵得很厲害,已經(jīng)到了鬧離婚的地步。
兩人就這么糾纏了三年的時間,溫暖最后提了離婚。
離婚沒一年,就聽說她生了一個兒子,大擺三天流水席。
蘇酥聽到這個消息的,有點(diǎn)無語。
不過,跟她沒關(guān)系。
得知蘇愛國和趙紅兩人狗咬狗把自己送進(jìn)去,兒子上高中后,蘇酥就把全部的心神放在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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