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馬永成臉色慘白,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我……我沒做錯什么,你們憑什么抓我?”
“憑你向不明身份人員泄露軍事物資運輸信息!”暗衛(wèi)拿出一張紙條,“這是從瓦剌探子身上搜出的消息,上面寫著‘落馬坡有車隊’,據(jù)探子招認(rèn),是你告訴他們的!”
馬永成看著紙條上的字跡,再也無法狡辯,渾身發(fā)抖:“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一個‘商販’給了我銀子,讓我打聽消息,我就隨口說了句,沒想到他是瓦剌探子……”
暗衛(wèi)追問:“那‘商販’有沒有說過,是誰讓他來打聽的?你有沒有告訴其他人?”
馬永成拼命搖頭:“沒有!我只跟那‘商販’說過,沒告訴任何人!劉瑾公公知道后還罵我貪小便宜,讓我別再管這事,說免得惹禍上身……”
暗衛(wèi)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卻也沒再多問,只道:“跟我們走,去順天府說清楚,若真是無意之舉,陛下或許會從輕發(fā)落?!?/p>
馬永成被鐵鏈鎖住,拖出浣衣局時,正好被關(guān)在房間里的劉瑾看到。劉瑾坐在窗邊,手中摩挲著一塊玉佩,臉上看不出情緒——三天前,他察覺馬永成與“草原商販”接觸,本想阻止,卻又按捺住了。他深知自己剛得喘息,不能再惹事端,只淡淡提醒馬永成“別貪小便宜”,如今馬永成被抓,雖與自己無關(guān),卻也需更謹(jǐn)慎,絕不能讓人察覺半分異樣。
午時?大同邊軍大營(火器抵達(dá))
午時的日頭正烈,大同邊軍大營的營門外,李巖帶著士兵們早已等候多時。看到遠(yuǎn)處的車隊,李巖立刻快步上前,對著陸硯昭拱手:“陸大人、沈同知,一路辛苦!咱們的火器訓(xùn)練區(qū)和彈藥庫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短銃來了!”
陸硯昭翻身下馬,笑著道:“李將軍客氣了,這是第一批五十支短銃和兩百枚防凍火帽,月底前還會再送五十支來,確保邊軍能順利訓(xùn)練?;⒈獱I的兩名教官也來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們會教士兵們使用短銃和騎馬射擊的技巧?!?/p>
李巖接過短銃,仔細(xì)查看,眼中滿是興奮:“太好了!有了這奔雷短銃,咱們大同邊軍再也不用怕瓦剌的騎兵了!快進(jìn)營,我已備好酒菜,為你們接風(fēng)洗塵!”
走進(jìn)大營,士兵們看到火器馬車,紛紛圍上來,好奇地打量著短銃。一名年輕士兵忍不住問道:“陸大人,這短銃真能百步穿楊嗎?”
陸硯昭點頭,拿起一支短銃,對準(zhǔn)五十步外的鐵甲靶——“砰”的一聲,彈丸穿透鐵甲,在靶心留下一個深孔?!澳銈兛?,”他笑著道,“不僅能穿甲,冬季也能用,以后對付瓦剌,就靠它了!”
士兵們歡呼起來,營地里的氣氛瞬間變得熱烈。李巖看著士兵們的笑容,對陸硯昭道:“有了這新火器,今年冬天,咱們定能守住大同,不讓瓦剌前進(jìn)一步!”
未時?順天府衙門(審問騎手)
未時的順天府衙門,大堂內(nèi)氣氛肅穆。被俘虜?shù)牟菰T手跪在地上,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眼神中滿是惶恐。順天府尹拿著鞭子,厲聲問道:“說!是誰讓你們?nèi)ゾ┪鞴俚酪u擾火器車隊的?瓦剌首領(lǐng)巴圖還有什么計劃?”
騎手連忙搖頭:“我們不是瓦剌騎兵!是草原上的流民,有人說京西官道有‘無主物資車隊’,搶了能過冬,我們才去的……”
“誰跟你們說的?”順天府尹追問。
騎手低頭道:“是一個穿漢人衣服的探子,給了我們十兩銀子,說車隊走京西官道,沒多少人護(hù)衛(wèi),讓我們?nèi)尅覀儾恢朗擒娛挛镔Y,要是知道,打死也不敢去?。 ?/p>
就在這時,陸硯昭與沈知薇走進(jìn)大堂,身后跟著兩名錦衣衛(wèi)暗衛(wèi)?!绊樚旄?,”陸硯昭道,“從馬永成的供詞和探子的消息來看,這背后應(yīng)該有人故意散布假消息,一邊讓流民以為是‘無主物資’,一邊讓瓦剌探子以為走落馬坡,想借流民襲擾制造混亂,延誤火器運輸?!?/p>
沈知薇補充道:“暗衛(wèi)已查過,那名‘漢人探子’目前下落不明,但從行事風(fēng)格來看,不像是瓦剌的人,倒像是熟悉京畿路況、又想阻礙火器推廣的人——此人很可能藏在京城,借流民和探子之手,間接生事?!?/p>
順天府尹點頭:“看來此事不簡單!我會派人繼續(xù)追查‘漢人探子’的下落,一旦有消息,立刻稟報陛下。”
陸硯昭道:“辛苦府尹大人,這些流民雖有襲擾之罪,但也是被誤導(dǎo),可從輕發(fā)落,重點還是追查背后散布假消息的人。”
申時?陸府(父子議事)
申時的陸府,陸崇淵正坐在正廳里,看著陸硯昭送來的審問記錄。聽到“有人故意散布假消息,借流民襲擾火器運輸”,他臉色沉了下來:“此人躲在暗處,借他人之手生事,既想延誤火器推廣,又想嫁禍瓦剌,心思倒是縝密。明日早朝,你需將此事稟報陛下,讓錦衣衛(wèi)加大追查力度,絕不能讓此人繼續(xù)作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