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212章:蘇州血戰(zhàn)?銃破倭船
正德四年(1509年)?春(正月十五)
子時?蘇州碼頭
子時的蘇州碼頭,夜色如墨,只有城墻上的燈籠泛著昏黃的光。周文、秦安、李青站在沙袋城墻上,目光緊緊盯著遠處的海面——倭寇戰(zhàn)船的燈火已越來越近,海浪拍打碼頭的聲音中,隱約夾雜著戰(zhàn)船的轱轆聲。
“準備!”秦安低聲下令,手中的短銃握得更緊,“短銃手瞄準倭寇戰(zhàn)船的紅衣大炮,等他們進入五十步射程,聽我號令開火!”
城墻上的五十名短銃手立刻舉銃,槍口對準海面,手指扣在扳機上,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水師統(tǒng)領張平站在旗艦甲板上,望著遠處的倭寇戰(zhàn)船,對身邊的士兵道:“等倭寇船只被短銃壓制,立刻帶領船隊從側翼包抄,別讓他們跑了!”
“遵命!”士兵齊聲應道,水師戰(zhàn)船悄悄調整陣型,準備隨時發(fā)起進攻。
突然,海面上傳來一聲炮響——倭寇的紅衣大炮開始轟擊碼頭,炮彈落在沙袋城墻上,碎石與沙袋飛濺,幾名士兵不幸被擊中,倒在血泊中?!斑M攻!拿下蘇州碼頭!”山本的嘶吼聲在夜色中回蕩,二十艘倭寇戰(zhàn)船加快速度,沖破外海的漁網,朝著碼頭直沖過來。
“五十步!”哨兵高聲喊道。
秦安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高聲下令:“開火!”
“砰!砰!砰!”五十支短銃同時開火,彈丸帶著尖銳的破空聲飛出,精準命中倭寇戰(zhàn)船的紅衣大炮——有的彈丸擊斷炮架,有的穿透炮管,倭寇的大炮瞬間啞火。周文趁機下令:“點亮燈籠!照亮倭寇船只!”
碼頭周圍的房屋上,數百盞燈籠同時點亮,將海面照得如同白晝。倭寇戰(zhàn)船暴露在燈光下,船上的倭寇清晰可見,他們手持彎刀,正準備跳上碼頭。
“第二排,射擊!瞄準船上的倭寇!”秦安繼續(xù)下令,剛裝完彈的第二排短銃手立刻開火,彈丸穿透倭寇的鎧甲,十余名倭寇應聲落水,慘叫聲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丑時?蘇州碼頭
丑時的戰(zhàn)斗愈發(fā)激烈。倭寇戰(zhàn)船雖失去紅衣大炮,卻仍有一千余名倭寇跳上碼頭,手持彎刀,朝著沙袋城墻沖來。李青帶領三百名錦衣衛(wèi)暗衛(wèi),手持短銃與彎刀,從碼頭兩側的小巷沖出,與倭寇展開近戰(zhàn)。
“刺!”一名暗衛(wèi)手持帶刺刀的短銃,對準沖在最前面的倭寇,刺刀輕松刺穿他的胸膛;另一名暗衛(wèi)則用短銃射擊,彈丸命中身后的倭寇,動作連貫流暢。李青手持彎刀,斬殺兩名倭寇后,對身邊的暗衛(wèi)道:“別讓他們靠近城墻!用短銃壓制,近戰(zhàn)用刺刀!”
暗衛(wèi)們齊聲應和,短銃的射擊聲與刺刀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周文站在城墻上,指揮士兵們投擲火把——火把落在倭寇中間,燃起熊熊大火,將他們的陣型打亂?!扒亟y(tǒng)領,倭寇的預備隊還在船上,要不要派京營士兵去突襲?”周文對身邊的秦安道。
秦安點頭:“讓預備隊的一千名士兵,乘坐小船,從倭寇戰(zhàn)船后方突襲,燒了他們的船,斷了他們的退路!”
京營士兵立刻登上小船,悄悄繞到倭寇戰(zhàn)船后方,點燃火把,扔向船帆——船帆瞬間燃起大火,倭寇戰(zhàn)船陷入一片火海,船上的倭寇驚慌失措,紛紛跳海逃生,卻被水師戰(zhàn)船圍堵,要么被斬殺,要么被俘虜。
山本看著燃燒的戰(zhàn)船,眼中滿是絕望——他沒想到,大明的新火器不僅能遠程破炮,近戰(zhàn)也如此厲害,自己的兩千余名倭寇,此刻已死傷過半?!俺罚】斐?!”他厲聲喊道,想要帶領剩余的倭寇跳海逃生。
“想跑?晚了!”張平帶領水師戰(zhàn)船,從側翼包抄過來,船上的士兵們手持短銃,對準海面的倭寇射擊,彈丸在海面上激起陣陣水花,倭寇紛紛中彈,海面被鮮血染紅。
寅時?蘇州碼頭
寅時的戰(zhàn)斗漸漸平息。倭寇的二十艘戰(zhàn)船全部被燒毀,一千五百余名倭寇被斬殺,五百余名被俘虜,山本也被李青生擒,只有少數倭寇跳海逃生,卻也被水師戰(zhàn)船追擊,難以逃脫。碼頭的沙袋城墻上,士兵們疲憊地坐在地上,有的在包扎傷口,有的在清理戰(zhàn)場,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勝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