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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朝堂封賞?海防危機（第1頁）

《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307章：朝堂封賞?海防危機

正德十八年（1523年）?五月十七

辰時?京城紫禁城午門

晨光穿透薄霧，灑在午門的漢白玉臺階上，陸硯昭帶著直屬營士兵押解著卡洛斯、佛郎機船隊統領及一眾間諜，緩緩步入宮門。俘虜們雙手反綁，頸間套著枷鎖，臉上滿是狼狽，與兩側身著鎧甲的錦衣衛(wèi)形成鮮明對比——自五月十一從遼東出發(fā)，因中途遭遇短暫逆風，船隊行駛六日才抵達京城，期間已提前派人將捷報送至朝堂。

“國公，陛下已在太和殿等候，顧總督的奏折三日前便已送達，詳細說明了遼東之戰(zhàn)的經過，百官都在盼著您回朝復命呢！”內侍監(jiān)總管快步迎上前，躬身道，“諸位功臣也已在殿外等候，就等您一同覲見。”

陸硯昭點頭，將俘虜交給錦衣衛(wèi)看守，整理了一下玄色勁裝，與等候在殿外的蕭策、林墨、趙小匠等人匯合。趙小匠捧著一個錦盒，里面裝著神威三號火炮的縮小模型，臉上滿是激動：“國公，這是屬下按比例做的火炮模型，陛下要是看了，定會認可咱們軍工總院的成果！”

辰時三刻?紫禁城太和殿

太和殿內，朱厚照身著明黃色龍袍，端坐在龍椅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龍椅扶手——三日前翻閱顧養(yǎng)謙的奏折時，他便對遼東之戰(zhàn)的細節(jié)了然于胸，這幾日更是時常查看神威火炮的圖紙，此刻看著階下肅立的陸硯昭等人，心中滿是欣慰：自推行新政以來，軍工革新、軍隊整肅，今日終于在遼東見了成效，不僅挫敗外敵，更讓諸國見識到大明的新實力，這比任何金銀珠寶都讓他安心。

兩側文武百官分列而立，兵部尚書張鶴鳴手持奏折，戶部尚書李三才捋著胡須，目光皆落在殿外走來的陸硯昭一行人身上。

陸硯昭等人走進殿內，齊聲跪拜：“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朱厚照聲音洪亮，目光掃過眾人，先是落在陸硯昭身上，溫聲道，“陸鎮(zhèn)國公此次遼東之行，不負朕望，以謀略與利器挫敗佛郎機陰謀，朕心甚慰！雖你早為鎮(zhèn)國公，無爵可升，但朕仍賞你黃金百兩、錦緞千匹，另賜你紫禁城騎馬之權，彰顯你護國之功！”

陸硯昭躬身謝恩：“臣謝陛下恩典！此功非臣一人之力，皆賴陛下信任、將士用命與軍工總院的器物支撐！”

朱厚照笑著點頭，轉而看向蕭策、林墨等人，示意內侍宣讀其余封賞：“蕭策升直屬營總兵，賞白銀五十兩；林墨升藏鋒隊統領，賞白銀四十兩；陳猛留鎮(zhèn)遼東，升遼東副總兵，節(jié)制猛虎營……”圣旨念至趙小匠時，朱厚照特意提高聲音，“趙小匠心思精巧，主持神威火炮與蒸汽器械研發(fā)，功不可沒！特升你為工部郎中，兼軍工總院院長，全權負責軍工總院事務，日后院內大小事宜，可直接報與朕和陸鎮(zhèn)國公，無需經六部層層審批！”

趙小匠又驚又喜，連忙跪地謝恩：“臣謝陛下信任！定當竭盡所能，管好軍工總院，造出更多利器，為大明效力！”

此時，兵部尚書張鶴鳴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趙院長既全權負責軍工總院，臣懇請陛下撥專款，擴建軍工總院工坊，以滿足火炮與蒸汽戰(zhàn)船的生產需求！”朱厚照深表認同：“張尚書所言極是！傳朕旨意，戶部撥付五十萬兩白銀，用于軍工總院擴建，務必讓工坊規(guī)模翻倍！”

趙小匠趁機上前，將火炮模型呈給朱厚照：“陛下，這是神威三號火炮的縮小模型，實際火炮射程可達三里，威力遠超之前的舊式火炮，遼東之戰(zhàn)中，十炮便擊潰佛郎機船隊！日后臣兼任院長，定能讓神威火炮量產，還能加快蒸汽戰(zhàn)船的研發(fā)！”

朱厚照拿起模型，仔細查看，手指劃過模型上的炮管，心中不禁感嘆：這小小的模型，竟藏著如此大的威力，有趙小匠全權負責軍工總院，再配上陸硯昭的統籌，大明的海防何愁不固？他轉頭看向戶部尚書李三才，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李尚書，軍工總院擴建、火炮量產與蒸汽戰(zhàn)船研發(fā)，所需銀兩、木材，戶部務必優(yōu)先撥付，不可延誤！朕寧可縮減宮中用度，也要確保新政器物的生產！”

李三才躬身應道：“陛下放心，臣已命戶部備好三百萬兩白銀，江南的優(yōu)質木材也已調運進京，定不耽誤軍工生產！”殿內百官紛紛附和，稱贊陛下決策英明，朱厚照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卻悄悄壓下一絲喜悅——他知道，佛郎機人不會善罷甘休，真正的考驗還在后面。

午時?紫禁城御書房

暖閣內，朱厚照與陸硯昭相對而坐，桌上擺放著遼東地圖與佛郎機東印度公司的資料，兵部尚書張鶴鳴與工部尚書胡應臺也在側等候。他端起茶杯，卻沒有喝，目光落在地圖上的福建、廣東沿海，心中滿是憂慮：佛郎機人集結二十艘戰(zhàn)船，顯然是有備而來，三個月的時間，既要建炮臺、造戰(zhàn)船，又要調兵布防，時間緊迫，容不得半點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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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鎮(zhèn)國公，顧養(yǎng)謙在奏折中說，佛郎機統領招供，東印度公司已在海外集結二十艘戰(zhàn)船，準備三個月后再次侵犯大明沿海，目標是福建、廣東等地?！敝旌裾照Z氣凝重，手指在地圖上的沿海區(qū)域輕輕敲擊，心中盤算著：福建多山，港口眾多，防守難度大；廣東海岸線長，商戶混雜，容易藏間諜，必須找可靠的人主持防務?！澳阌X得，我們該如何應對？”

陸硯昭起身，從懷中掏出一卷圖紙，緩緩展開鋪在桌上——圖紙上畫著一艘造型奇特的戰(zhàn)船，船身標注著“鐵板防護”“雙層火炮位”等字樣，正是他構思已久的鐵甲艦設計圖?！氨菹拢颊J為，應對佛郎機船隊，僅靠現有木質蒸汽戰(zhàn)船不夠，需研發(fā)更堅固的‘鐵甲艦’！”他指著圖紙，詳細解釋，“當前可先做過渡：在木質戰(zhàn)船外層加裝一寸厚的精鐵板，重點防護船身要害與火炮位，抵御佛郎機火槍與炮彈的攻擊；同時讓趙小匠加快蒸汽機革新，待功率提升后，再打造全鐵戰(zhàn)船——全鐵船體更堅固，可搭載更多神威火炮，航速也能提升三成，屆時佛郎機船隊絕不是對手！”

朱厚照俯身細看圖紙，眼中滿是驚嘆：“這鐵甲艦竟有如此巧思！木質加鐵防護可解燃眉之急，全鐵戰(zhàn)船更是長遠之策！陸鎮(zhèn)國公，你這構想，何時能落地？”

“陛下，過渡方案只需在現有戰(zhàn)船基礎上改造，趙小匠的軍工總院有現成鐵板，一個月內可完成五艘改造；全鐵戰(zhàn)船需等蒸汽機革新，預計三個月后能出原型船圖紙?！标懗幷蜒a充道，“此外，加強沿海防務還需四策：其一，在福建、廣東建造炮臺，部署神威火炮，可讓趙小匠派工匠指導安裝；其二，督促趙小匠同步推進蒸汽戰(zhàn)船改造與鐵甲艦研發(fā)；其三，命沿海各省嚴查佛郎機商戶，防止間諜潛入；其四，調猛虎營、雄獅營、獵鷹營兵力分守福建、廣東。”

“陸鎮(zhèn)國公所言極是！”張鶴鳴立刻接話，“鐵甲艦若能落地，大明水師定能震懾四海！臣補充兩點：一是改造戰(zhàn)船的鐵板需從工部鐵廠調運，確保質量；二是派袁崇煥前往福建時，可讓他先熟悉鐵甲艦改造方案，日后便于指揮新式戰(zhàn)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