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的戰(zhàn)斗漸漸平息。倭寇的二十艘戰(zhàn)船全部被燒毀,一千五百余名倭寇被斬殺,五百余名被俘虜,山本也被李青生擒,只有少數(shù)倭寇跳海逃生,卻也被水師戰(zhàn)船追擊,難以逃脫。碼頭的沙袋城墻上,士兵們疲憊地坐在地上,有的在包扎傷口,有的在清理戰(zhàn)場,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勝利的笑容。
周文、秦安、李青站在碼頭中央,看著眼前的戰(zhàn)果,眼中滿是欣慰?!皼]想到帶刺刀的短銃這么厲害,”周文感慨道,“遠程能破炮,近戰(zhàn)能刺敵,若不是這新火器,咱們想打贏這場仗,至少要多損失一半士兵?!?/p>
秦安點頭,目光望向京城方向:“這都是陸指揮和虎豹營工匠們的功勞,是他們造出了這么好的火器。等戰(zhàn)事結束,我要向陛下上書,為他們請功!”
李青押著山本走過來,山本低著頭,滿臉不甘:“我沒想到,大明的火器竟這么厲害,我輸了?!?/p>
秦安冷笑:“你們倭寇侵犯大明海疆,殺害百姓,今日的下場,是你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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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中,綻放出絢麗的煙花——這是京城傳來的信號,慶祝蘇州防倭大戰(zhàn)的勝利。士兵們看到煙花,紛紛歡呼起來,歡呼聲在夜色中回蕩,傳遍蘇州的每一個角落。
卯時?宣府邊軍大營
同一時刻,宣府邊軍的大營里,陸硯青正帶領五百名騎兵,在草原邊緣巡邏。按陸硯昭的密報,他們需在蘇州大戰(zhàn)期間,加強草原防御,防止瓦剌趁機襲擾?!皩④?,遠處有瓦剌的探子!”一名騎兵高聲喊道,指向草原深處。
陸硯青望去,只見十余名瓦剌探子正躲在遠處的土坡后,觀察大營的動向?!白罚e讓他們跑了!”陸硯青下令,騎兵們加快速度,朝著土坡沖去。瓦剌探子見狀,連忙調轉馬頭,朝著草原深處逃跑。
“射擊!”陸硯青舉起帶刺刀的短銃,對準逃跑的瓦剌探子,彈丸穿透最前面的探子的鎧甲,他應聲落馬。其他騎兵也紛紛開火,又有五名探子被擊斃,剩余的探子嚇得魂飛魄散,加速逃跑,再也不敢靠近宣府大營。
陸硯青勒住馬,望著瓦剌探子逃跑的方向,眼中滿是堅定:“傳我將令,繼續(xù)加強巡邏,蘇州大戰(zhàn)期間,絕不能讓瓦剌靠近宣府半步!”
騎兵們齊聲應和,馬蹄聲在草原上回蕩——他們雖未參與蘇州大戰(zhàn),卻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大明的邊疆,為蘇州大戰(zhàn)的勝利提供了保障。
辰時?京城后宮慈寧宮
辰時的京城陽光正好,慈寧宮的偏殿里暖意融融。張?zhí)笞谥魑?,皇后沈云舒、宸妃陸明瑤等妃嬪圍坐在兩側,正焦急地等待蘇州的戰(zhàn)報。李德全快步走進來,手中拿著一份明黃色的戰(zhàn)報,臉上滿是笑意:“太后,皇后娘娘,各位主子,大喜!蘇州防倭大戰(zhàn)大捷!秦安統(tǒng)領帶領京營士兵、水師、錦衣衛(wèi),用新火器打退倭寇,斬殺一千五百余人,俘虜五百余人,生擒倭寇首領山本!”
“太好了!”陸明瑤激動得站起來,眼中滿是淚光,“蘇州沒事,士兵們也平安!”
張?zhí)蠼舆^戰(zhàn)報,仔細看了看,眼中滿是欣慰:“這新火器果然沒讓人失望,秦安、周文、李青也立了大功。傳哀家的旨意,讓尚衣局趕制一千件棉衣,送蘇州守軍,給他們慶功;另外,讓御膳房準備慶功宴,等陛下下朝后,咱們一起慶祝。”
沈云舒補充道:“母后,臣媳已讓宮女們準備了五百盒糕點,會隨棉衣一起送蘇州,給守軍們嘗嘗宮里的心意。鎮(zhèn)國公府也送來了兩百袋干糧,今日就會裝車出發(fā)。”
朱厚照這時走進來,看到滿殿的喜色,笑著道:“母后,皇后,你們都知道了?朕剛下朝,兵部就傳來戰(zhàn)報,蘇州大捷,倭寇被打退,江南安穩(wěn)了!”
“陛下,”張?zhí)笮χ?,“這都是陛下運籌帷幄,君臣同心的結果。咱們大明有這么好的士兵、這么好的火器,定能守住邊疆與海疆。”
巳時?京城御花園
巳時的御花園,陽光正好。劉瑾正帶領小太監(jiān)們修剪花枝,聽到蘇州大捷的消息,心中暗自松了口氣——他之前記下的“蘇州子時防御”“煙花信號”等信息,如今成了“無用之功”,但至少不用擔驚受怕。
“劉總領,太后讓你去慈寧宮一趟,”一名宮女快步走來,“說要選些好看的梅花,送蘇州守軍家眷,慶祝大戰(zhàn)勝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