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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佛郎機士官剛裝好一發(fā)子彈,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被三發(fā)子彈同時擊中胸口,鮮血噴濺在甲板上。他看著大明士兵手中不斷噴射火光的步槍,眼中滿是恐懼:“這是什么武器?怎么能一直開槍……”話音未落,便倒在血泊中。
近戰(zhàn)中,大明士兵的10連發(fā)步槍優(yōu)勢盡顯——佛郎機人每射出一發(fā)子彈,大明士兵已射出十發(fā),甲板上很快堆滿佛郎機士兵的尸體。蕭策縱身跳上旗艦,繡春刀寒光一閃,將試圖抵抗的船長砍倒在地,高聲喊道:“放下武器者不殺!”剩余的佛郎機士兵見狀,紛紛扔下武器,跪地投降。此時,老陳等人已將漁船靠在旗艦旁,幫著士兵押解俘虜:“這些洋鬼子,可算被咱們抓住了!”
辰時?泉州港海戰(zhàn)收尾
此時,陸硯昭已率領(lǐng)雄獅營三千人沿岸邊包抄,藏鋒隊海疆組的斥候則潛入水中,用鑿子鑿穿剩余佛郎機戰(zhàn)船的船底。海水不斷涌入船艙,戰(zhàn)船開始傾斜,佛郎機人要么跳海逃生,要么被朝鮮、安南戰(zhàn)船俘虜。岸邊的張大夫帶著學(xué)徒,已在臨時搭建的救治點忙碌起來,幫受傷的士兵包扎傷口,百姓們送來熱水、干糧,救治點前擠滿了人,卻井然有序。
胡安見大勢已去,想要乘小船逃跑,卻被“靖海號”上的火炮鎖定——一發(fā)炮彈落在小船旁,激起的巨浪將小船掀翻,胡安落入海中,被藏鋒隊士兵生擒。幾個年輕小伙看到后,興奮地拍手:“跑不了!這個頭頭被抓住了!”
午時?泉州港碼頭
海戰(zhàn)漸漸結(jié)束,海面上漂浮著佛郎機戰(zhàn)船的殘骸,被俘的佛郎機士兵被集中看管,胡安被押至陸硯昭面前。泉州百姓們圍在周圍,有的拿著雞蛋、饅頭遞給士兵,有的指著胡安罵道:“就是你想打咱們?nèi)荩』钤摫蛔?!”老陳擠到前面,對陸硯昭道:“國公爺,這些洋鬼子太壞了,您可千萬別輕饒了他們!”
陸硯昭笑著點頭,對百姓們道:“多謝鄉(xiāng)親們!今日若不是你們幫忙,這場仗也不會打得這么順利!泉州的家,咱們一起守住了!”百姓們聽到這話,紛紛歡呼起來,掌聲、歡呼聲在碼頭回蕩。
胡安頹然低頭:“我輸了……你們的火炮比我們先進兩代,步槍更是聞所未聞,還有這么多不怕死的百姓幫忙,這場仗,我們根本沒機會贏?!?/p>
陸硯昭看著他,語氣嚴肅:“大明無意侵犯他國,但也絕不允許外敵來犯!佛郎機東印度公司若再敢侵犯大明海疆,定讓你們有來無回!”隨后下令:“將胡安與被俘士兵押回京城,交由陛下處置;海上同盟戰(zhàn)船暫留泉州,協(xié)助清理海面殘??;軍工總院加快‘靖海號’量產(chǎn),強化沿海防務(wù)!”
酉時?泉州港海面
夕陽西下,泉州港的海面上恢復(fù)了平靜,“靖海號”三船在海面巡邏,神威火炮的炮口對著遠方,10連發(fā)步槍整齊地掛在士兵腰間。岸邊的百姓們還沒散去,有的幫著士兵清理碼頭,有的和工匠們一起研究火炮,臉上滿是自豪。
陸硯昭站在碼頭,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與身邊歡聲笑語的百姓,心中清楚——這場勝利,不僅是戰(zhàn)術(shù)的勝利、新政武器的勝利,更是軍民同心的勝利。有這樣一群熱愛家園、不畏強敵的百姓,大明的海疆定能長治久安,大明的新政也定能持續(xù)推進,讓每一寸土地都充滿生機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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