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初六)·東宮
東宮之中,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朱厚照身著華麗的錦袍,正盯著桌上的蟋蟀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罐底暗格的蓮花紋紐扣靜靜躺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gè)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想起陸硯昭說的“玩物藏刀”,心中突然一動(dòng)。他猛地將蟋蟀罐砸向石柱,只聽得“砰”的一聲,紐扣彈出,半張密信隨之飄落。朱厚照連忙撿起密信,定睛一看,卻是王順?biāo)酵ㄎ饔蛏剃?duì)的證據(jù)。
就在這時(shí),陸崇淵帶著校尉入內(nèi),呈上沾墨跡的賬本?!暗钕?,王順用蟋蟀罐傳遞火器圖紙?!标懗鐪Y恭敬地說道。
“王順?”朱厚照看著賬本上的蓮花火漆印,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他拔刀指向空無一人的角落,大聲喝道,“把他關(guān)入天牢!沒有陸卿家手令,誰也不許靠近!”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初七)·影閣密道
影閣密道里,陸硯昭手持方孝孺玉佩,神情莊重。他緩緩將玉佩嵌入鷹紋令牌,只聽得一陣輕微的機(jī)關(guān)轉(zhuǎn)動(dòng)聲,彈出的青銅板上刻著影閣百年布防圖。那密密麻麻的線條和標(biāo)記,仿佛是一部厚重的歷史書,記載著影閣的興衰榮辱。
春桃舉燈驚呼:“公子!黑風(fēng)口峽谷有密道直通韃靼彈藥庫!”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和興奮。她遞過沈知微血書,旁畫鷹紋匕首:“沈百戶說,叛徒持有初代樓主信物,匕首鞘可開密道。”
“匕首鞘?”陸硯昭想起破廟浮尸燙傷,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突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仿佛想到了什么。他抓起改良一窩蜂圖紙,大聲說道:“告訴火堂加裝爆破裝置,百發(fā)備妥!再傳訊沈百戶,用玉佩卡住匕首鞘,申時(shí)總攻!”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初七)·應(yīng)州邊境·黑風(fēng)口
應(yīng)州邊境的黑風(fēng)口,狂風(fēng)呼嘯,黃沙漫天。沈知微身著戎裝,英姿颯爽。她將玉佩嵌入祭司匕首鞘,只聽得“咔嗒”一聲,彈出銅鑰匙。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滾到火箭架下,將鑰匙插入密道門鎖。
就在這時(shí),天邊飛來改良一窩蜂——尾焰拖曳螺旋紋,箭身影閣鷹紋在陽光下發(fā)亮。那一枚枚火箭如同一道道流星,帶著無盡的威力向韃靼陣地射去。沈知微點(diǎn)燃密道火藥,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爆炸火光沖天而起,照亮了整個(gè)峽谷。
在硝煙中,陸硯昭策馬而來,他身著一襲黑色勁裝,繡春刀挑著紅色令旗,旗上“火”字被硝煙染紅。他的眼神堅(jiān)定而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敵人的防線。沈知微望著陸硯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和喜悅。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初八)·京城·影閣總部
影閣總部里,陽光明媚,鳥語花香。陸硯昭收到勝利信鴿時(shí),正在校準(zhǔn)最后一批改良一窩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春桃捧著染血鷹紋匕首匆匆走來,刀柄刻“劉”字?!肮樱虬賾粽f叛徒是初代樓主曾孫,匕首鞘藏方孝孺絕筆——‘影閣非劉姓私有,當(dāng)為社稷所用’。”春桃說道。
陸硯昭撫摸令牌與玉佩契合處,心中突然明了初代樓主與方孝孺的約定。窗外信鴿群飛,腳環(huán)金色紋路組成《唐韻》密信:“韃靼退,叛徒誅”。
鷹紋令牌掛回墻上,四堂標(biāo)牌熠熠生輝。風(fēng)堂信鴿飛往江南,它們帶著影閣的情報(bào),如同信使一般穿梭在大江南北;火堂火器運(yùn)向居庸關(guān),那一門門火炮和火箭,仿佛是影閣的利刃,守護(hù)著國家的邊疆;水堂清查西域商隊(duì),他們的眼神銳利而警惕,不放過任何一個(gè)可疑的線索;山堂重繪密道圖,那一張張圖紙,仿佛是影閣的地圖,指引著他們?cè)诤诎抵星靶小?/p>
應(yīng)州邊境,沈知微掩去耳后蓮花胎記,望著滿山鷹紋令旗,心中感慨萬千。影閣新制已立,而靖難遺孤的秘密,才剛揭開一角。在未來的日子里,影閣將面臨更多的挑戰(zhàn)和機(jī)遇,而陸硯昭、沈知微等人,也將繼續(xù)為了國家和正義,踏上新的征程。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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