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二)·居庸關(guān)·影閣密道入口
沈知微用方孝孺玉佩插入石壁,聲中青銅轉(zhuǎn)盤顯現(xiàn)。轉(zhuǎn)盤蓮花紋與鷹紋令牌契合,轉(zhuǎn)動時機關(guān)轟鳴。身后腳步聲起,陸硯昭帶影閣火堂現(xiàn)身,手中短銃閃著冷光:沈百戶,陛下差我來援。
她望著他腰間令牌:可知初代樓主為何將令牌與玉佩成對?
為制衡。陸硯昭轉(zhuǎn)動轉(zhuǎn)盤,密道緩緩開啟,劉姓樓主托孤方孝孺,正防后人謀私。他指向密道深處,商隊欲奪初代樓主手札,掌控影閣。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二)·影閣密道
燭火映亮石壁弘治七年,劉姓樓主密會方孝孺的刻字。沈知微用玉佩打開第五岔口暗河機關(guān),水流聲從深處傳來。陸硯昭突然停步,短銃指向陰影:影閣叛徒,現(xiàn)身。
陰影中走出老者,腰間十字弩掛繩系著方孝孺門生帖。陸二公子果然精明,老者冷笑,初代樓主乃方孝孺學生,影閣本屬方家!
方家?沈知微握刀的手收緊,你識得我父親?
何止!老者舉弩,令尊當年為初代樓主保管手札!弩箭射向陸硯昭,卻被春桃從暗河躍出以鐵蒺藜打落:公子,商隊在密道盡頭!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二)·密道盡頭·初代樓主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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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商隊正搬運石臺上的手札,為首商人以鷹紋匕首插入石臺凹槽。沈知微揮刀上前,刃與對方匕首相擊:手札是我父親保管,還來!
商人摘下面紗,露出蓮花燙傷:沈百戶,令尊私藏手札,害我等苦候二十載!他按下蓮花按鈕,密室頂部坍塌,既不得手札,便同歸于盡!
陸硯昭拽著沈知微滾向暗河,以鷹紋令牌打開排水口。水流沖垮商隊防線,春桃搶過手札,影閣當為社稷所用的墨跡在水中清晰顯現(xiàn)。沈知微望著父親在札上的批注,頓悟——初代樓主與方孝孺之約,非為復國,實為護國。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三)·京城·影閣總部
陸硯昭將初代樓主手札置于輿圖中央,旁側(cè)是沈知微父親影閣非私器,乃國之利刃的批注。春桃捧來剛解密的信鴿密信,弘治皇帝朱批躍然紙上:沈知微靖難遺孤身份,著鎮(zhèn)國公府妥為安置。影閣新制,著陸硯昭繼續(xù)推行。
妥為安置?沈知微撫過手札父親字跡,忽而輕笑,陛下這是要將我困于鎮(zhèn)國公府?
陸硯昭望著她耳后蓮花胎記,憶起乾清宮那枚蓮花玉佩:陛下之意,方孝孺門生,亦可為大明利刃。他指向輿圖應州,韃靼雖退,商隊背后或有主使。影閣四堂初立,正需你我。
窗外信鴿哨響,春桃拆信臉色煞白:公子,陸硯青將軍急報——韃靼主力再集,此番竟用改良十字弩!
陸硯昭握緊繡春刀,刀鞘蓮花紋硌掌生疼。初代樓主手札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每一字皆訴影閣宿命。當沈知微身份揭曉,當韃靼攜改良兵器重來,他深知,影閣新制的真正考驗已然降臨。而此刻鎮(zhèn)國公府內(nèi),陸崇淵展讀沈知微父親影閣當守社稷的密信,其語與弘治皇帝朱批遙相呼應,似在預示那場跨越百年的約定,終將在他們手中續(xù)寫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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