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行!
秦佑澤的眼球在一瞬間膨脹充血。
在那一刻,他心里冒出無數(shù)個瘋狂的想法。
他想沖過去,打掉那束玫瑰花,再狠狠地將它踩進泥里。
他還想過去,給那個叫沈知珩的一拳,惡狠狠地警告他:“歡歡是我的人,你算什么東西?”
他甚至想不顧一切拉著楚時歡的手離開這里。
哪怕她這輩子不原諒他,他也要將她囚禁起來。
不愛又怎么了,他就是想和楚時歡生生世世都捆綁在一起。
可這所有的念頭,在他看到楚時歡的笑臉時就全部消散了。
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在她臉上看到過了。
他不知道楚時歡和沈知珩在一起將來會不會幸福。
可他知道,這一刻她是開心的。
那些留在心里未宣之于口的解釋,他也將它們咽回了肚子里。
因為那些對于現(xiàn)在的楚時歡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與楚時歡,相識26年,戀愛7年,結婚5年。
在此刻,他確定失去了她。
回去吧,他對自己說。
和不想失去楚時歡比起來,他更不想在她心里的留下的只有恨。
秦佑澤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云城的。
但剛落地,助理就匯報說大事不好了。
“林雨欣把您和她戀愛并且拋棄她的證據(jù)都擺了出來?!?/p>
“鑒于您資助人的身份,所以可能會對秦氏產(chǎn)生無法估量的影響。”
自家總裁對被資助女學生之間的禁忌關系,讓整個秦氏集團都亂成了一鍋粥。
可秦佑澤這個當事人卻反應平平。
他輕笑了一聲:“慌什么,這不是我應得的嗎?”
米蘭的重逢,他的狼狽、楚時歡的新生。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精氣神。
他像一個被抽了線的木偶一般,看著秦家將林雨欣置于死地。
又看著集團緊急召開股東大會,一致同意罷免了他這個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