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空。
秦佑澤站在臥室中央,腦子里只有這兩個字。
楚時歡在的時候,他覺得這個家稀松平常,甚至有時會嫌她的東西太多,占了地方。
可現(xiàn)在她把屬于自己的一切都搬走了,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空蕩蕩的房子,根本算不上家。
“時歡!楚時歡!”
他沖上樓梯,又跑下樓,在每個房間里穿梭,一遍遍地喊她的名字,可回應他的,只有墻壁傳來的空蕩蕩的回聲。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他突然想起什么,轉身就往門外跑,瘋了似的沖回醫(yī)院。
楚俊良正坐在沙發(fā)上,美滋滋地盤算著到手的財產,下一秒就被秦佑澤掐住了脖子,按在墻上。
“楚俊良,是不是你把歡歡藏起來了?”
楚俊良一臉驚恐:“冤、冤枉啊秦總!我一直跟您在一塊兒,沒、沒出去過啊!”
“你沒做,你手下的人就沒做?”
秦佑澤根本不聽,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只有歡歡消失了,你才能名正言順吞掉她的財產!”
“說!你把她藏哪兒了?不然我讓你們楚家徹底完蛋!”
楚俊良百口莫辯,剛才還在為財產竊喜,轉眼就被卷入這場風波,嚇得魂都快沒了:
“秦總,您、您去查!我真沒綁架她!我連她在哪兒都不知道?。 ?/p>
病房里的動靜驚動了林雨欣,她撐著身子坐起來,聲音帶著藏不住的激動:
“澤哥……
你是說……
楚時歡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