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真氣與大道齊頭并進,在縹緲星才算真正有了立足的底氣。
凌清香的俏臉泛著嫣紅,比殿內(nèi)的夜明珠更顯瑩亮,美目里還蒙著層未散的迷茫,連呼吸都帶著剛經(jīng)歷過溫情的微顫。
兩個小時的纏綿,讓她徹底卸下了平日里的傲慢,像株被靈泉浸潤的花朵,柔軟地靠在我懷里。
直到晨光透過洞府的窗欞,灑在簾幕上,映出細碎的光斑,她才猛地清醒過來。
銀灰眼眸瞬間睜大,滿是震驚與恐慌,聲音都帶著顫意:“你……你到底是誰?”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卻依舊帶著溫柔的笑意:“我是玉藍天啊,先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們玉美人沒有性別,能隨心意改變形態(tài)?!?/p>
“不可能!”她猛地坐起身,蠶絲被從肩頭滑落,露出雪潤的肩頭,卻絲毫顧不上羞怯,銀灰眼眸里滿是怒容,“以前從來沒聽說過玉美人能變成男人!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假的!”
她這輩子最排斥的就是男人,可昨夜不僅淪陷在“他”的溫柔里,還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這份認知讓她既羞憤又恐慌,周身的時間道符文都開始躁動,淡銀的光紋纏上指尖,像要隨時動手。
我趕緊拉住她的手,輕聲解釋:“普通的玉美人當然不行,只有晉級道丹境的玉美人,才能突破形態(tài)的限制。以前從來沒有道丹境的玉美人愿意做別人的侍女,所以你沒聽說過也正常?!?/p>
我頓了頓,語氣放得更軟,“昨夜是我不好,沒提前跟你說清楚,讓你受驚了?!?/p>
她的怒氣漸漸消了些,卻還是皺著眉,聲音降低了幾分,帶著濃濃的羞惱:“我是讓你做我的侍女,沒讓你變成男人……”
話落時,她的臉頰又泛起潮紅,眼神不自覺地避開我,顯然是想起了一夜的纏綿,心里的排斥與身體的記憶相互拉扯,讓她格外糾結(jié)。
我立刻將她摟回懷里,歉然道:“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了。我這就變回去,只是……一旦變回去,就再也不能改變性別了?!?/p>
她的身體頓了頓,銀灰眼眸里閃過一絲猶豫——剛才的快樂還清晰地留在記憶里,若是讓“玉藍天”變回女人,這份特殊的溫情怕是再也沒有了。
她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蠶絲被,最后才尷尬地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算……算了,男人就男人,別變回去了?!?/p>
話音剛落,她的臉頰便紅得像熟透的靈果,連耳尖都泛著淡粉,美得讓人心尖發(fā)顫。
“終于忽悠成功了,徹底過關(guān)了?!蔽倚睦锇蛋禋g喜。
接下來又同吃同睡了好幾天。
我在光陰宗的日子變得格外愜意。
凌清香像是變了個人,往日的傲慢漸漸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經(jīng)意的溫柔——清晨,她會陪著我在藥園里散步,指尖劃過九品蓮臺的花瓣,跟我講光陰宗的趣事;
午后,她會拉著我去修行密室,讓我坐在她身邊,一起感悟時間道韻,偶爾還會把自己的悟道筆記遞給我看;
傍晚,她會親自下廚,用靈泉煮靈粥,雖然手藝不算精湛,卻滿是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