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我的女人,我會好好對你。”我放柔語氣,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劍尖,淡藍(lán)的空間道紋在指尖流轉(zhuǎn),將劍輕輕推開,“別再喊打喊殺了,對你我都沒好處。”
“不可能!你走!馬上走!”黛西依舊嘴硬,卻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浴池的水濺在她的軟甲上,留下淡淡的濕痕。
“只能讓人勸勸你了!”
我心念一動,把凌清香從財戒中召了出來。
她剛一出現(xiàn),便自然地依偎進我的懷里,手臂輕輕摟住我的腰,體香混著時間道的清潤氣,瞬間彌漫開來。
黛西的眼睛瞬間瞪圓,像見了鬼一樣,聲音都變了調(diào):“凌清香?你……你怎么成了他的女人?你不是只喜歡女人的嗎?怎么現(xiàn)在……”
凌清香戀戀不舍地出了我的懷抱,拉著她的手走向內(nèi)室——內(nèi)室的玉桌上擺著靈茶,霧氣裊裊。
她坐在黛西對面,細(xì)細(xì)說起了前因后果:從被“玉藍(lán)天”欺騙,到發(fā)現(xiàn)真相后的憤怒,再到父親凌承時被救活,恢復(fù)青春,以及我展現(xiàn)出的天賦與修復(fù)之道的神奇,末了,她看著黛西,語氣認(rèn)真:“他是天縱奇才,還能救你母親——你母親胡蓉前輩壽元將盡,對吧?只要你好好認(rèn)錯,他定會原諒你,還能讓胡蓉前輩恢復(fù)年輕?!?/p>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黛西連連搖頭,眼眸里滿是不信,“修復(fù)之道哪有這么神奇?連瀕死的金丹修士都能救?”
“我父親凌承時,之前已經(jīng)快咽氣了,現(xiàn)在不僅恢復(fù)青春,戰(zhàn)力還比巔峰時更強?!绷枨逑阏f著,拉起黛西的手,“我們帶你去玉城看看,你就信了?!?/p>
我催動空間道,淡藍(lán)的光帶裹住我們?nèi)耍臻g折疊的輕響過后,便落在了玉城上空。
如今的玉城依舊空無一個玉美人,只有凌承時放大的蝸居立在廣場中央。
他正坐在二樓的陽臺上,撥動著一把玉琴,琴音帶著時間道特有的綿長韻味,周身的銀灰道紋輕輕流轉(zhuǎn),襯得他身姿挺拔,宛如謫仙。
聽到動靜,凌承時抬頭,看到我們,立刻放下玉琴,笑著迎了上來:“賢婿,你來了!這玉城的靈脈真不錯,我在這里悟道,時間道又精進了幾分?!?/p>
他的目光落在黛西身上,又笑了起來,“黛西丫頭,幾年不見,倒是長得越來越漂亮了。原來你也是賢婿的女人,眼光不錯啊。”
黛西看著凌承時年輕的模樣,徹底傻眼了——她小時候見過凌承時,那時的他雖還未衰老,卻也已是中年模樣,如今竟變得如同二十歲的青年,周身的氣息更是渾厚得讓她心悸。
她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最后猛地轉(zhuǎn)向我,眼神里的憤怒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驚與一絲不易察覺的順從:“夫君,我錯了……請你原諒我?!?/p>
說著,她便上前一步,輕輕拉住我的衣袖,眼眸里滿是懇求。
我看著她柔順的模樣,心里滿是暖意,摸了摸她的頭:“我原諒你了?!?/p>
黛西立刻喜上眉梢,拉著我的手走進她的蝸居,快步來到內(nèi)室——床上躺著一位老婦人,頭發(fā)花白,肌膚皺縮,雙眼緊閉,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她還活著,正是登天宗前任宗主胡蓉。
“這就是我母親。”黛西的聲音帶著哽咽,“她已經(jīng)這樣快半個月了,眼睛瞎了,耳朵也聾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躺著等死?!?/p>
我走到床邊,輕輕握住胡蓉的手腕,鑒定信息立刻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