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下擺掃過床沿,她順勢坐在床尾,“你說,他是不是早忘了家里還有個老婆?”
窗外的月光斜斜切進(jìn)來,落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皮膚白得像截羊脂玉,連毛孔都看不見。
腳踝上那只細(xì)巧的翡翠腳鏈,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像串碎掉的月光。
“嫂子別多想……”
“別叫我嫂子。”她突然湊近,呼吸噴在我耳后,帶著燕窩粥的甜香,“在你面前,我只想做劉芊芊。”
指尖搭上我的手腕,順著脈搏往上爬,“前天我說過的話,你再想想?”
我猛地抽回手,“嫂子,我真不能幫你這個忙,我不想對不起成哥。”
“可你想想,李家這么大家業(yè),總不能讓李雨一個丫頭片子扛著。你是他堂弟,幫他續(xù)上香火,天經(jīng)地義?!?/p>
她挑眉時,睡袍的領(lǐng)口又滑下去些,露出片細(xì)膩的肌膚,像剛剝殼的荔枝,水盈盈的。
月光突然亮了些,照在她眼底的執(zhí)拗上。
那不是單純的誘惑,更像是破釜沉舟,連睫毛上都沾著股豁出去的狠勁。
“若是你不肯……”她忽然低下頭,“我就只能找別人了。前幾日緬甸來的那個礦主,看我的眼神,可比你熱辣多了。”
“到時候生下來的孩子,姓李還是別的,可就說不準(zhǔn)了?!彼痤^,眼底閃過絲狡黠的笑,像只偷到雞的狐貍,“你忍心讓表哥斷了后?忍心讓這么大的家業(yè)落入外姓手里?”
顯然,她并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認(rèn)定我真是李成的堂弟。
所以才用這樣的辦法逼我。
“你……不能這么做?!?/p>
我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暗暗差點憋不住笑。
廖成斷不斷后,關(guān)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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