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沈南亭接到醫(yī)院電話:
“先生,今天本該是夫人來注射藥劑的日子,但”
話沒說完被白依依打斷:
“南亭,儀式還開不開始啊,我腳都腫了?!?/p>
沈南亭對著電話匆匆吩咐:
“還是老規(guī)矩,好好照顧夫人?!?/p>
沒等醫(yī)生回復(fù)他就撂了電話。
醫(yī)生一臉茫然,“我想說夫人今天沒來啊?!?/p>
而這邊白依依挽著沈南亭,可憐兮兮地開口:
“姐姐肯定是瞧不上我的身份,所以祭祖日也不肯回來?!?/p>
“要不,我還是放棄這個孩子吧?!?/p>
“說不定姐姐就不再生氣,甘愿回家了呢?”
說著她就一副委屈極了的樣子,淚水瞬間漫上眼睫。
“好了好了別哭了,說什么胡話呢?也不怕孩子聽到?!?/p>
“南淺一貫如此,吃硬不吃軟?!?/p>
“從前是我太慣著她,這次我要晾著她,好好打擊一下她的氣焰!”
這一晾,就是一個月。
沈南亭翻著和南淺的聊天記錄,終于忍不住撥通她的電話。
可號碼竟成了空號。
這下他徹底坐不住了,吩咐手下放下手頭工作全力尋找南淺。
放下手機后,看著正在曬日光浴的白依依,他莫名生出一股煩躁。
從前沒覺得,跟白依依在一起后他才發(fā)覺南淺有多好。
南淺在時,每天早上起來總有一碗熱粥,
每次應(yīng)酬回來總有一碗解酒湯,
就連浴缸里的水溫也是剛剛好。
可白依依只會說自己懷著孕,這不能碰,那不能待。
當(dāng)初南淺懷孕的時候還陪著他火拼,不照樣沒事嗎?
不對,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