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有事。
南淺心臟里的起搏器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時,一道刺耳的鈴聲打斷他的思緒:
“先生,白小姐之前把組織里的人手全派出去,在各個拍賣會點天燈?!?/p>
“他們分散在各處,有的已經(jīng)很久沒傳回消息了?!?/p>
“通訊器也沒反應(yīng),我懷疑組織里有叛徒?!?/p>
沈南亭眸底寒意驟現(xiàn):
“繼續(xù)查,查出是誰我手刃了他!”
“還有”,手下支支吾吾道,“島嶼周圍海域浮上來一具疑似自殺的女尸。”
“尸體泡太久成了巨人觀,但她手里攥著小少”
“我雇你在組織里不是收集八卦的!”
沈南亭暴躁打斷手下的話,直接掛了電話,
轉(zhuǎn)身就看見白依依將腳翹在傭人背上,把傭人當(dāng)狗使喚。
“南亭!你忙完啦?”
他皺眉走開,裝作沒聽見白依依的聲音。
南淺就從來不這樣。
她堅韌、赤誠,對每個人都報以真心,
從不會因出生、地位區(qū)別對待。
就像當(dāng)年剛得知自己身份時,她除了驚訝就是心疼。
這么想著,他又捧起兒子的骨灰罐。
他怎么舍得動兒子的骨灰,從始至終不過是想讓她服軟罷了。
白依依躺在搖椅上,視線循著沈南亭看過去,嘴角勾起。
那里面可不是什么骨灰,而是當(dāng)年那場大火后剩下的灰。
此刻她眼神陰騭,完全不是人前那副嬌縱天真的模樣。
“沈南亭,我發(fā)過誓要讓你日日供奉這捧灰,有朝一日血債血償?!?/p>
說完,她又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走出沈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