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那刻,濃烈的玫瑰味讓我瞬間喘不上氣。
我對玫瑰過敏,沈家上上下下都知道。
想也不用想,一定是白依依搞的鬼。
我穿著里衣,跌跌撞撞地打開門窗。
門打開的一瞬間,我被一道身影死死鎖在懷里:
“阿淺,我們好久沒做了?!?/p>
說著沈南亭就要欺身而上。
我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推開他:
“去找過敏藥?!?/p>
他聽著我氣促的氣息,這才意識(shí)到不對。
“姐姐?!?/p>
白依依光著腳進(jìn)來:
“我懷著孕,別墅里放藥不吉利,你會(huì)理解的吧?”
沈南亭沖過去將她打橫抱起:
“依依說的有道理,你忍忍?!?/p>
可嚴(yán)重的過敏誘發(fā)了我的心肌病。
我捂著胸口倒在地上,死死拽住他褲腳:
“求你送我去醫(yī)院,我有心肌病你知道的?!?/p>
他頓住腳步,眼中有一絲猶豫。
“姐姐,心肌病人都裝有心臟起搏器,你怎么會(huì)有事呢?”
白依依倚在他懷里,狀似天真道。
可我臉色逐漸青紫,已經(jīng)說不出話。
沈南亭剛要放下懷里的人,就聽一聲痛呼:
“??!南亭,我肚子好痛。”
沈南亭不再猶豫,轉(zhuǎn)身就走,“依依說得對,你別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