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定國公你們知道是誰吧!
沈相,陶朱公,還有那邊不露面的鎮(zhèn)邊公的父親,也是平寧公主和鎮(zhèn)守北地的平安公主的父親。
原本六十五的生辰是可過可不過的。
但那位老定國公在平地大渝北地的時候,立下赫赫戰(zhàn)功。
人稱北地戰(zhàn)神!即使是當(dāng)今皇后的父親,常勝公都曾經(jīng)是他的屬下。
老定國公的身子因為常年征戰(zhàn)身上留了舊傷,今年發(fā)作了一次。
咱們的陛下就下旨了,說今年的生辰一定要好好辦一下,給老定國公沖一下。
好讓老人家能長命百歲。
你們說,老定國公那是什么身份,他的夫人還是我們陛下的親姨母。
這滿天下當(dāng)官的不都得想著給定國公府送禮啊!
所以,我說,等下半年的時候,整個大渝的市場上,番邦貨物將會一物難求!
要不你們以為怎么突然六大商行的人,都跑來囤貨了。
人家都是能提早得到的消息的那一批人。
那時候人家手上屯的滿滿的貨,那不得賺的盆滿缽滿啊!”
茍姓商人的話讓所有的番邦商人都起了心思。
除了佛郎機商人。
現(xiàn)在的佛郎機商人手上商鋪沒有,商號沒有,只有賣掉商鋪商號的一點銀子……
他們可不敢想繼續(xù)在這島上待著了,想走呢,又走不了,船壓根就開不出去。
別的番邦商人都能出入,就是佛郎機人不能!
左海的那個何塞一天不被處置,他們就感覺頭上永遠懸著一把刀。
那些番邦商人回去后都琢磨開了。
現(xiàn)在島上的貨物幾乎都被大渝的商行買完了。
他們手上什么都沒有,即使遇到好機會了,那也只能干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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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