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驚瀾和紅姐的哭喊聲,戛然而止。
記者們的提問聲,也停了。
我對著屏幕,開口了。
我的英語,標準,流利。
我切換了語言,用流利的語法,繼續(xù)闡述我的觀點。
我當著他們的面,當著全國媒體的面。
用七種語言,和全球頂尖的專家,敲定了下個月的大會行程。
晏驚瀾手里的鉆石盒子,“啪嗒”,掉在地上。
那顆一個億的“海洋之心”,滾進了泥土里。
紅姐,癱軟在地。
他們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迷茫,最后,是徹底的死寂。
他們終于明白了。
我們,早已經(jīng)不是一個維度的存在了。
19
我掛斷了視頻電話。
合上電腦。
我拉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走過他們身邊。
我踩過了那顆,沾滿泥土的“海洋之心”。
沒有回頭。
我走出了院門,登上了村口那輛,掛著使館牌照的黑色轎車。
車子,啟動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后視鏡。
晏驚瀾和紅姐,還跪在我的院門口。
像兩尊風干的石像。
記者們,圍著他們,閃光燈亮成一片。
村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