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
男人的視線,自然而然穿透了草草裹起來的白毛巾,勾勒起底下的一片風光來,身體里那頭被強行按耐許久的野獸,便咆哮著蘇醒開來。
“洗好了?”他啞聲問,眸光鎖在她身上,像是能把那浴巾灼穿出個洞來。
俞琬搖搖頭,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隱隱覺出些什么不對勁來,下意識想把門關(guān)上,可男人手臂早就抵住了門框,和焊死的鐵欄似的,紋絲不動。
她順著他目光低下頭,才驚覺那浴巾不知什么時候竟松了半截,她當時走得急,只隨意迭了迭,此刻正欲掉不掉懸在胸前,弧線頂端,蓓蕾形狀幾乎呼之欲出了。
“勾引我?”他逕自給她冠上罪名。
浴室里涌出來的熱氣包裹住兩個人,他索性把她推了進去,關(guān)上門,一手撐在她耳邊瓷磚上,另一只手撫上她脖頸,拇指曖昧摩挲著底下脈搏。
“沒,沒有的?!迸⒓奔狈瘩g,手忙腳亂想把那片不聽話的布料裹嚴實些,可手腕下一刻就被攥住了。
那片本就岌岌可危的浴巾,或是因她這一掙,又或許是吸飽了水終不堪重負,好巧不巧,他話音剛落,就像呼應(yīng)他強加的罪名般,毅然決然散開了來。
啪,一團白色堆迭在她腳邊。
氤氳熱氣在此時似乎都停滯了流動。
女孩連呼吸都忘了,只能僵僵站在那,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看了個徹底。那目光帶著重量,掠過她起伏的胸口,腰肢,手臂和小腿上愈合的傷口呈現(xiàn)出淡粉紅色,終停留在因羞恥而微微并攏的雙腿之間。
下一刻,克萊恩掐著那截細腰將人攬進懷里。
罪名成立,執(zhí)行判決。
俞琬的身體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本該是感到?jīng)龅模纱丝虆s只覺得熱,從內(nèi)而外的燒起來的熱,他現(xiàn)在就是個人型火爐,體溫透過襯衫把她包裹著,烘烤著。
女孩小手推在那硬邦邦的胸膛上,只那力氣對男人來講,無異于蚍蜉撼樹,“你、你別看……”
“看都看了。”男人語氣惡劣,像存心不讓她好過,加了一句?!昂拔业臅r候,不就想讓我看?”
胡說八道!女孩又羞又氣,心里十萬個后悔剛剛就不應(yīng)該開那個門,又被他這顛倒黑白的本事氣得想咬人。明明是他…可偏偏被他這么一說,倒真和自己存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似的。
她越想越臊得慌,偏偏身體被他圈在懷里,怎么躲都躲不開。
殊不知這樣子,反讓克萊恩內(nèi)心那條野獸更躍躍欲試了。橫豎他等會兒也要洗,“一起洗。”他單方面提議。
“不…不行…”
下一刻,男人只托住腰臀稍一用力,她整個人便騰空離了地。
“??!”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里,女孩不得不摟住克萊恩脖頸,雙腿也纏上他精瘦的腰身去,她感受到他軍褲下蓄勢待發(fā)的硬熱,正貼在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