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修竹瞬間就在腦補陶思敏去肯德基打工的場景了,然后他沒忍住紅了眼眶。
“雖然我覺得只要是靠自己的雙手努力工作掙錢,都很光榮,但是她還這么小……”
項修竹說:“我就是覺著,最起碼還得多讀幾年書再去社會上工作,不然這么小年紀,有點兒可憐?!?/p>
只是他們家已經(jīng)快自顧不暇,實在是沒多余的能力去兼顧旁人了。
項安國說:“要是你哥真那么狠心不管她,咱們管她高三讀完書的學(xué)費和住宿費總是能出得起的?!?/p>
陶瑩心里本來就不太舒服,加上自己也即將失業(yè),賠償金的事兒都還沒談妥,只能在季嵐那兒打著零工,也不好意思開口說要負擔陶思敏的學(xué)雜費之類的。
但項安國主動說了,她就跟著兒子一起紅了眼眶。
“媽,爸,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項修竹跟父母保證。
“將來的路,爸媽都沒法兒替你走,只能你自己努力,學(xué)歷高點兒,以后就業(yè)形勢就能好點兒?!?/p>
“我們能努力托舉你的,也就剩這點兒了?!?/p>
項修竹心里說不清什么滋味兒:“我現(xiàn)在終于能切實感受到,自己有多幸福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生活嘛,就這么回事兒?!?/p>
項安國把陶瑩打包給他帶回來的蛋炒飯打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對了,”陶瑩問,“今兒在敬老院,我聽見他們說,應(yīng)輝去了?”
項安國咽下一口飯,又灌了一大口水下去,才說:“挺古怪的,找咱爸不知道干啥,挨了頓呲兒,又來問我?!?/p>
他看向妻子:“媳婦兒,他一直問咱媽走之前,留的東西上哪兒去了,他居然還去翻了咱爸的行李。”
這次不止陶瑩很困惑,就連項修竹都問:“他為啥忽然這么惦記咱家的東西???”
“這誰能知道呢,”項安國蹙起眉頭,“但他打小兒就一肚子壞水兒,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
“可咱媽當時也沒留什么值得他惦記的東西啊。”
“回頭你再把那兩口老箱子收拾收拾。”
“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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