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至于?!?/p>
陶瑩把下唇都咬出印兒了,才說:“我是在想,兒子現(xiàn)如今這樣兒,太沉悶了,不能光學(xué)習(xí)?!?/p>
項安國也跟著坐起來:“那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說認(rèn)識幾個玩兒悠悠球的孩子嗎?他們都打到專業(yè)級別了,肯定得專注訓(xùn)練,我尋思……”
她想好了,就直接說:“下回他們?nèi)ゾ蠢显罕硌莸臅r候,把兒子也帶去看看他爺爺。”
項有志病了之后,也正好是項修竹小升初的關(guān)鍵年份,他們夫妻倆為了不影響孩子學(xué)習(xí),基本上沒帶他去敬老院看過爺爺。
爺孫倆上次見面還是去年過年把項有志接回來的那一次。
但太久沒見了,爺孫兩個人都有些生疏,而且項有志還經(jīng)常認(rèn)錯人,有時候管孫子叫安國,有時候又問他是誰。
陶瑩想,兒子從小是爺爺奶奶帶大的,還是有感情,總不能一直讓他們不見面。
“這是個很好的理由,讓兒子去接觸學(xué)校外的同齡人,他們都是專業(yè)運動員,既不是玩物喪志,又能讓兒子交到新朋友,鍛煉專注度。”
陶瑩越說越興奮:“我這是不是算曲線救國?是不是百利無一害?”
項安國累了,已經(jīng)滑下去閉上了眼睛。
陶瑩低頭推了他一把:“是不是!”
“是是是,”項安國嘟嘟囔囔地回答,“你可真有精神,我是困了……”
“沒用的東西!”
“你剛才不用過了么……”
陶瑩掐了他臉一把,然后起床套上衣服,又去廚房里把明早的小米粥煮上了,再去浴室清理了一番才回房躺下。
客廳里那些娃娃不止能讓兒子進(jìn)出都能看到,陶瑩夜里起來起夜也能看到。
最開始還會被嚇著,后來慢慢也就習(xí)慣了。
雖然有點兒怪,但也還挺好看。
就是太貴了些。
也不知道這些孩子們怎么就那么舍得。
看著能有多高興呢?
陶瑩側(cè)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打呼打得驚天動地的丈夫,努力去理解兒子,說不定就跟她看著這外人看了都覺得窩囊的丈夫似的那么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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