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司讓了讓身子,“進(jìn)來說吧。”
進(jìn)了房間,他給鳴人倒了杯水,“剛修行回來嗎?”
“對,其實我有很多話想問你?!兵Q人坐下后就迫不及待道。
淺司點點頭,同樣坐下,“你問吧?!?/p>
“當(dāng)初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鳴人斟酌道:“你跟佐助。。?!?/p>
“是啊,宇智波一族的不幸?!睖\司說道:“那晚就只有我和佐助活下來了,不同的是,他繼續(xù)去忍者學(xué)校修行,而我則是被帶去了另一個地方?!?/p>
“什么地方?”鳴人下意識道。
“像暗部一樣的地方?!睖\司說道:“一直到幾天前,我才能脫離出來。”
“為什么要脫離,難道那里面不好嗎?”鳴人問道。
淺司沉默片刻,說道:“不是好與不好,只是我不想待在那里?!?/p>
鳴人不知道根組織的存在,也不知道那里的殘酷,所以很難理解。
“從我去的那一天開始,往后充斥在生活中的,就只有修行,不斷的修行。我學(xué)習(xí)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忍者,要冷酷無情,要以任務(wù)和服從為重。與我一同受訓(xùn)的有幾十個孩子,可最后畢業(yè)或者說活下來的,就只有兩個?!?/p>
淺司看著對面一臉驚訝的鳴人,淡淡開口,“一個是我,另一個是我的同伴,就像佐助之于你一樣的同伴,但在大蛇丸毀滅木葉的那一天,他為了救我而死?!?/p>
“也是因為大蛇丸嗎?”鳴人握了握拳。
“不是,是教導(dǎo)我修行的人,親手殺死了他。”淺司輕聲道。
鳴人愣了愣,臉上滿是不解。
淺司知道,對于現(xiàn)在的鳴人來說,村子的黑暗或人之間的勾心斗角,亦或是陰謀算計,離他都還太過遙遠(yuǎn)了一些。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睖\司笑了笑,如釋懷一般。
鳴人怔怔地看著他臉上的笑容。
此時的他還不明白,究竟該是何等強大的內(nèi)心,才能將往事這樣若無其事地提起。只不過他仍是想起了幾年前,在彼此都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哪怕是短暫的相處,也讓他始終記得那個名為宇智波淺司的朋友。
開朗,陽光,對方的笑容一如往昔,是由衷而真摯的。
這在鳴人迄今為止的生命中,并不多見。
這也是他能一直記住,且在今天第一眼見到淺司的時候,就能將他認(rèn)出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