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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兩人穿過甬道后,來到了團藏的辦公室。
敲門后進去,除了坐在辦公桌后的團藏外,還有立于一側(cè)的山中風(fēng)。
“這次找你們來,不是考校你們修行的?!鄙街酗L(fēng)在得到團藏示意后,說道:“而是有一項任務(wù)要交給你們?nèi)プ??!?/p>
淺司對此很是意外。
自畢業(yè)考試之后,他就沒有再執(zhí)行過任務(wù),說實話,這兩年他就像被囚禁了一樣,一如初來時的那段日子。
尤其是在見識過陽光之后,這種煎熬,幾乎要將他逼瘋。
佐井偶爾還會出去一次,并且他對這種生活,好像極為適應(yīng),沒有不滿,沉默地就像是一塊石頭。
淺司不一樣,他既不心思單純,又沒有那樣深沉的心機,整天在團藏和山中風(fēng)等人的面前裝模作樣和演戲,已然讓他心神俱疲。
但他從沒有想過要放棄,因為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fù),他不想被挖掉眼睛,也不想成為一具行尸走肉。
所以,這種枯燥而孤寂的生活,愈發(fā)錘煉了淺司,讓他有了遠(yuǎn)超于常人想象的忍耐性。
在此期間,他試著向團藏申請過,要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但都未得到許可。
且通過一次次的接觸,淺司隱約能感覺到,似乎團藏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在逐漸發(fā)生著改變。
并非是往好的方向,而更像是失望和不耐。
淺司隱約能猜到原因。
本來,這一次團藏喊自己過來,他就已經(jīng)有了對方會對自己出手,然后破釜沉舟的覺悟--這也是他會在經(jīng)過訓(xùn)練場的時候,忍不住開口的原因。
他當(dāng)時的確是有了說不清的感慨,時間匆匆而過,而當(dāng)日那些鮮活的小伙伴,如今竟只剩下了他和佐井。
茍延殘喘著。
只是沒想到,見到團藏之后,這老小子是給自己安排了一個任務(wù)。
淺司覺得,自己有些摸不準(zhǔn)這家伙的心思了。
不過,總比現(xiàn)在就魚死網(wǎng)破來的好。
……
淺司思緒的翻涌只在剎那之間,而對于他在想什么,團藏等人自然無法知悉。
而有著面具的遮擋,一時間也不會讓人察覺出他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