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修暖催她:“你說啊,是不是因為我,所以我爹娘不待見你?!?/p>
“……修暖。”顧修凝壓抑著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我爹娘已經(jīng)知道我活著了,而且,以后我肯定要和他們正式相認(rèn),怎么能讓你再受委屈呢?”賀修暖抬起頭,認(rèn)真地捧著她的臉。
“受委屈?”顧修凝輕輕蹙眉,有些困惑,“我沒有受委屈,修暖,我作為掌門,卻沒能保護(hù)好你,賀莊主和賀夫人傷心難過,卻沒有對我做什么?!?/p>
不是和天濟(jì)宗鬧翻了么?賀修暖心里吐槽,這還不嚴(yán)重么?
“如果你是說賀家不再送子孫后代到天濟(jì)宗求學(xué),這是很正常的事,梅海南氏也自立門戶,不再送子孫后代來天濟(jì)宗了?!?/p>
賀修暖:“……”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爹娘與南莊主交好,所以對方為了至交好友,也照葫蘆畫瓢呢?
“那不提這個了,”她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我們該就寢了?!?/p>
顧修凝嗯了一聲,“我冥想修煉?!?/p>
“不,我要抱著你睡?!辟R修暖揚(yáng)眉。
顧修凝暗嘆口氣,道:“你可知我定力……”
“我相信你!”賀修暖大義凜然地?fù)]手,“你定力好,我跟你混!”
顧修凝:“……”
也許她該問白沉再多要幾箱那個紅丸。
……
這邊情意濃濃,另外一邊也是情意泉涌。
交纏著的氣息溫?zé)岫鴷崦?,唇舌之間的柔軟觸碰激起心中的悸動,流光微闔著眼睛,闖入陌生的領(lǐng)地肆虐。
直到一陣巨大的推力逼她后退,這令人臉紅心跳的糾纏才結(jié)束。
黑袍修暖抹去唇上的濕潤,蒼白的唇因此滲出了一絲血色,她眉眼陰鷙地望著流光,攥緊的拳頭狠狠砸在圓桌上。
砰——
圓桌四分五裂,無人看地下的狼藉。
二人的目光無聲地對峙,流光抿了抿唇,感受著唇上的溫?zé)?,笑得愉快瀟灑。
“你看,你的身體是誠實的啊?!?/p>
黑袍修暖被袍子遮住的身子微微顫抖,似乎是被氣的,她從牙間擠出聲音:“……神經(jīng)病?!?/p>
流光笑得開懷,心滿意足地走上前,想要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