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銳利猶如鷹瞵鶚視:“本督的耐心是有限的?!苯獣r晚緊緊攥著自己的拳頭,
這幾日她其實(shí)一直在想怎么救時年,為今之計只能求眼前之人。
眼下的處境除了順從再無他法。“臣女粗陋且是戴罪之身,
承蒙都督抬愛救臣女姐弟二人于水火,都督之恩,沒齒難忘。”“本督并不想聽你廢話。
”知道他的耐心已經(jīng)到了極限,姜時晚猶疑須臾便雙手握住他掐著自己下巴的手掌,
目光盈盈:“時年尚小,留在京中唯恐背后芒刺,求都督讓他南下入江寧軍。”江寧軍?
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孟廷舟此刻并不想深究。
本就燥熱的身體因?yàn)樗懞盟频呐e止讓他片刻都不想再等,一把將人抱起,
邊走邊扯去她身上的衣物:“伺候好本督,再議不遲?!卞\帳內(nèi),
姜時晚一頭濃黑的秀發(fā)凌亂地散開,襯地容顏越發(fā)嬌顏。肌膚勝雪,楚腰衛(wèi)鬢,
單是躺在那,都足以令人流連忘返。孟廷舟打量一番,喉結(jié)滾動:“給本督寬衣。
”姜時晚“嗯”了一聲,隨即伸手解扣子,為了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低眉順眼,
在目光對視剎那,她甚至主動吻了上去。孟廷舟整個身子欺壓上來,
箍在她腰上的力道緊了緊:“不錯,都說姜家嫡女聰慧過人,
沒想到男女之事也格外通透……”姜時晚闔上眼,咽下所有的眼淚。
這是自己最為不恥的交易,但只要能逃離魔掌,又有何懼。
外間伺候的云裳、雪迎進(jìn)進(jìn)出出送了三次水,
每次都隱約透過幔帳看到床榻上的女人柔弱無力地伏在都督的臂彎里,兩人暗暗咂舌。
待收拾妥帖,外面已然響起裴慶的聲音:“都督,該上朝了。
”孟廷舟看了看懷里假寐的人,輕輕抽出手正欲起身穿衣。
不料卻被一雙手勾住了臂彎:“都督?!薄班?。”“讓時年入江寧軍,可以嗎?
”自撿到她之后,孟廷舟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殷切的目光,心思不禁一沉,
拿開她的手,徑直起身。如果他走了,不知道會過幾天才來。
姜時晚知道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jī)會,上前拉著他的衣袖,赤足跪在地上,雙眼微紅。
孟廷舟掃了她一眼,隨即從她指縫抽出自己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