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不知謝清晏還學(xué)會了這等詞語。
“消毒是要擦酒精和碘伏的?!?/p>
謝清晏笑了笑,顯然對這些詞并不陌生,卻依舊犟道:“怎么十年夫妻,你竟嫌我臟?”
陳綾一愣,沒理他。
而是趁機抽出了手,趕忙在衣袖上擦了擦。
這一幕落入謝清晏眼中,讓他眸色一暗。
他很快便別開頭,拿起案板上的菜刀,框框切了起來。
“鐺鐺!”
這聲響之大,讓陳綾為手消毒的動作一頓。
她瞧著謝清晏這不是在切菜,倒是像在泄憤。
不過,陳綾臉上卻并未有太多的驚訝。
從前,她還住在三皇子府里時,做飯就一直很難吃。
說她是廚房殺手也不為過,那是謝清晏剛忙完朝政的事情便會回來給她下廚做飯。
至于味道,那自是不必說。
比她強多了。
就連那兩個長身體的孩子,都愛纏著他做飯。
陳綾看著謝清晏的背影,神情恍惚。
好像兩人又回到了古代,時刻相伴的狀態(tài)。
“吃飯吧?!?/p>
謝清晏一句話將她拉回現(xiàn)實。
他已經(jīng)做好了兩人的晚飯。
隨后,他們相對而坐,同從前的家宴一樣。
不一樣的是,這桌上多了兩個空位。
謝清晏仿佛跟她想起了同一件事,便提到:“知道你離開了,兩個孩子都很想你?!?/p>
陳綾笑了笑,她離開前謝鶴年和謝棠煙對她是什么態(tài)度,自是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