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低頭看了眼自己半透明的手,苦笑了一下。
隨后又緊了緊握住的碎裂玉牌,眼神同往常般堅毅。
只要他還能抓得住,便不會放棄。
另一邊,陳綾隨宋欽文來到研究所。
隨他前去保存最新古物的存放室。
起初,她只覺得這批出土文物似曾相識,很想那個朝代的物品。
隨著廊道越往里走,光線越發(fā)昏暗,同時她覺得這些東西越發(fā)眼熟。
走到最后,她來到一株被風(fēng)化過半的碎裂玉牌面前。
她心咯噔了一下。
因為這只鐲子跟謝清晏送她的定情信物一模一樣。
陳綾壓抑住心底沖動,詢問宋欽文:“這鐲子是?”
宋欽文,聽后來到她的身前,介紹道:“這應(yīng)該是北瀾皇后的?!?/p>
仿佛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話,他從身邊的拿出已經(jīng)被諸多專家證實的資料。
“這是我們最新發(fā)現(xiàn)的陵墓,按照陪葬規(guī)格應(yīng)該是北瀾皇后的陵。”
陳綾聽后,搖了搖頭,退了幾步。
原來,謝清晏又在騙她。
他口口說是來尋她回家,要她的原諒。
另一頭,竟已將曾送她的碎裂玉牌,又送給了沈歆眠。
陳綾看著柜中被風(fēng)蝕的碎裂玉牌,仿佛心也被咬了一口。
仿佛記憶又回到了封后大典那天。
沈歆眠鳳袍加身,與謝清晏攜手接受百官朝拜,享受著無上尊榮。
而她,這位與謝清晏相伴十年的發(fā)妻,卻被眾人遺忘在角落。
就像,無人記得歷史上有一個她。
之后宋欽文又在她身邊說了些什么,但她都聽不清了。
她一路憶著謝清晏登基為帝那天,他送往中宮皇后處和送往她那的物件。
無一不是按照禮儀規(guī)格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