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你和如煙終究沒有緣分,你別怪你哥!”
我嘴角閃過嘲諷,
6年前柳如煙說去找投資人讓我等她,卻等她墜河的死訊,
公司沒有她的運(yùn)作很快失去了訂單,
800萬欠款壓在我身上,也正是那時,我在福利院遇到了被遺棄的木木,他的存在成了我活下去的一點(diǎn)光。
我變賣了她送我的別墅首飾,卻還是有300萬的缺口,
為了還債,我?guī)е灸緶啘嗀瑏淼紸城,
頭一轉(zhuǎn),卻看見在商店挑選嬰兒衣服的沈言和柳如煙,身邊還陪著我爸媽。
“如煙,你說弟弟會怪我嗎?會不會怪我做局讓你假死和我結(jié)婚?”
“我知道他很愛你,可先愛上你的人是我呀!”
而柳如煙深情吻著他的額頭,面色莊重嚴(yán)肅:
“我給他留了公司別墅,擁有我?guī)啄陮λ麃碚f已經(jīng)夠了,”
“我的愛只能給一個人,那個人只能是你!”
爸媽也十分滿意:
“沈寒任性慣了,嫌我們偏心哥哥跑得那么遠(yuǎn),別管他,等他瘋夠了自然就回來了!”
直到那時我才明白,原來為了沈言他們能做到這種地步,
撕心裂肺,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