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稚魚蹙眉,開口否認:“我與他從無私交!”
“哪個曉得?”他沉冷的開口,問得陳稚魚一靜:“你不信我?”
陸曜松開了鉗制她下巴的手,緩緩撫上她的后腦勺,將她按進自己,在她驚怒的目光中,來得很快的是她身上似有若無的香氣,他咬上她的唇,迫使她張開嘴接納自己的深吻。
待到她氣喘吁吁時,他才松開一些,看著她被吮吸得通紅的唇瓣,說:“若是不信你,在我知道他對你存了那些該死的心思時候,我就會將你禁錮在止戈,怎會許你自由進出?”
陳稚魚滯住,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即便不是他們之間有私情,但一個男人覬覦一個已婚的女人,這個女人的丈夫又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陸曜直起身子,轉(zhuǎn)身坐到她的旁邊,將她的牢牢地握在手心,與她十指相扣,繼續(xù)說道:“他身邊亦有我安排的人,但這還不夠,木婉秋一日不解決,將她留在府中,我就一日不能心安。那日我遭襲,是我安插在懷王身邊的眼線救了我,我傷到了頭,那人被懷王下令,要給我下忘憂水?!?/p>
陳稚魚目光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若是忘憂水,那他就算沒有傷到腦袋,也絕無可能再有記憶。
“忘憂水!輕則讓人短暫失憶,重則便會令人癡呆!”
陸曜笑了,笑意里露出一抹陰翳的暗色。
“好在當時派出去的是我的人,否則我這腦子里還真要忘卻一段記憶了?!?/p>
說到此處,他握緊了他的手,在她后怕的目光中繼續(xù)說道:“但無論如何我都確信,即便我真用了忘憂水,我也依舊會愛上你?!?/p>
陳稚魚目光閃動,心里隱隱動容。
“然后呢?”
看她并不回應(yīng)自己的心意,陸曜也不在意,總歸今夜過后,她了解了真正的自己,就會知道,他們之間,從無第三人。
“懷王讓他提前給我用了忘憂水,又動用他安插在府中的眼線會心給木婉秋傳遞消息,木婉秋趕到的時候,我剛好清醒佯裝未醒,那人便逼迫木婉秋給我用藥,那時我明白了,懷王也不信任木婉秋,他在逼她必須與他統(tǒng)一戰(zhàn)線,而那藥對她的誘惑,就是他篤定能成事的原因?!?/p>
陳稚魚猜到了什么,看著他:“木婉秋沒有那么做,對嗎?”
“嗯?!彼c了點頭,面無表情的道:“這個時候我也想看看她究竟會怎么選,能不能為我所用,給她的藥水并非什么忘憂水,而她借著錯位的時機,將藥水倒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