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走進(jìn)去后,小門也隨之消失。
門內(nèi)的空間很小,甚至比學(xué)生宿舍的浴室還小,畢竟這其實是一個空間魔法,依靠施法者的能力,在固體上開辟一個臨時空間,通常用于隱蔽。
亞瑟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用這個魔法來touqing。
不,能說是“touqing”嗎?他對安可可沒有半點情在,只是單純的欲望罷了。
安可可的后背貼到了墻上,亞瑟想起亞歷克斯先前的話,又扯了下嘴角。
這種情況下要怎么避開?真由亞歷克斯解決反而突兀,安可可又不是傻子,立刻就會猜到他們有來往。
“殿下……”安可可的聲音聽起來生澀又恍惚,“人家的騷穴,好想你啊……”
亞瑟的動作停頓了一瞬。
那兩個家伙在圖書館里還挺放肆,他面無表情地想著,安可可怎么連這種話也記?
“殿下的roubang……快操進(jìn)來嘛……”
一點兒也沒有嬌媚誘人的感覺,聽起來干巴巴的。亞瑟在心里如此評價。
“好想你,殿下,想得都流口水了……好癢……想一輩子被殿下操騷穴……”
裙擺被掀起,內(nèi)褲草草撥到一邊,硬挺的roubang斜著就這么直直地?fù)v了進(jìn)去,磨得內(nèi)壁發(fā)燙。
安可可爽得冒出了生理性的眼淚,胡亂抓著亞瑟的衣服,xiaoxue里一抽一抽地絞著roubang。
“好爽,爽死了,殿下的roubang,操我,操爛我……”
亞瑟將她一條腿架了起來,整個人更加緊密地貼到墻上,roubang也隨之插得更深,撞得安可可直哆嗦。
“喜歡……喜歡殿下的roubang……操我……我的騷穴是殿下的,只有殿下能操……”
安可可被撞得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正因為她是在“模仿”那些話之后得到了滿足,頭腦里下意識形成了“只要這么說就會被操”的邏輯。
亞瑟看著視線都沒聚焦在他臉上的安可可,嘴上明明說著這些yindang放浪的話,表情卻一點兒也沒有沉醉其中的樣子。
她只是在渴求著jingye,想要緩解身體的不適。
不管眼下操著她的人是誰,她都能說得出來這番話。
“唔!”突然被撞了一記狠的,伴隨著小腹里空虛的緩解,顯然shele精,安可可的頭腦清醒了一半,只覺得腿窩里酸得她站不住,身子一軟往下滑去,又被亞瑟架起了另一條腿,這回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她暈乎乎地想著,這個姿勢還挺熟悉。
她當(dāng)初只有一條胳膊能動,和巴爾做的時候全靠他出力,巴爾也舍不得她受累,所以基本上都是中規(guī)中矩地躺在床上。
直到有次在浴室里做,地上都是水太滑,巴爾操的時候不好用力,又擔(dān)心她躺在地上受涼,索性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壓在墻上操。
有墻壁在后面撐著,她只要用一條胳膊摟著巴爾的脖子,就算兩條腿都被他架起來,也能穩(wěn)得住。
而且他抱得那么穩(wěn),根本不會把她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