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做了個夢,夢見回到了在小鎮(zhèn)上的時候。
通常早上她都會和巴爾一起睡到自然醒,絕大多數(shù)時候她醒得比巴爾早,偶爾也會是巴爾醒得比較早。
她感覺臉頰上癢癢的,溫?zé)岬挠|感順著臉頰一路下滑,到耳垂,到頸窩,到肩膀……
酥麻的感覺從尾椎骨升起,一路上竄到脊背,她想撓癢,又睡得不想起,哼哼著想往哪兒蹭兩下,結(jié)果剛哼了一聲,已經(jīng)有觸感溫涼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滑動,分不清舒服還是難受。
“巴爾……別鬧……”她下意識想叫巴爾住手,他停了一下,動作卻更用力了,后背的皮肉被牙齒刮磨,熱里泛著點兒疼,也不討厭,就是心口憋悶得想要掙扎。
她伸出那條能動的胳膊,往身后摸索,本想要按住巴爾,讓他別亂動,卻是被擒住手腕,往下伸去。
掌心里多了什么又熱又硬的棍子,頂端有點膩手,她不想碰,卻被按著手不讓挪開,巴爾咬著她的肩膀,那根棍子在她手心里戳來戳去,弄得她手里都黏糊糊的。
安可可又不是沒經(jīng)驗,模糊明白了他在做什么,有點兒羞恥,卻又習(xí)慣性地由著他鬧,自己也慢慢熱了起來。
“巴爾……”她又呢喃著喊了一聲,“想要……”
好想他,很想很想,肉體的歡愉她并不缺,老實說有幾次還很舒服,可是,那都不是巴爾啊。
她最喜歡的巴爾,會用熱誠又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會緊緊地?fù)Пе?,會坦率地訴說他有多喜歡她、有多想永遠(yuǎn)和她在一起。
那種安心與幸福的感覺,其他人都給不了她,只有在巴爾身邊,她才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她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手心里的棍子挪了開來,她被有些粗暴地翻過身,后背壓在床鋪上,接著雙腿便被架起拉開,私處徹底暴露出來。
被這么抬起,安可可才隱約感覺私處太熱了些,好像還腫著,有一點疼……
然而不等她多想,早就被操得紅腫了的甬道,再度被roubang填滿,一瞬間的快慰足夠讓她的思緒又一次破碎開來,只剩下肉體交合時的快感,源源不絕地從體內(nèi)擴(kuò)散開來。
她本能地嗚咽著、shenyin著,想喊巴爾的名字,卻每次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就被柔軟的唇瓣堵住了嘴,shi滑的舌頭在嘴里肆虐,她呼吸都困難,更何況是叫出名字。
這次的gaochao來得尤其快且多,她都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泄了,xiaoxue里一抽一抽的,卡得體內(nèi)的roubang抽插起來都有些艱難,然而這么一來,抽插時穴肉就被擠壓得更加用力,每一道褶皺都被碾壓開來,刺激得根本忍不住。
她這會兒也從夢里徹底清醒過來,巴爾怎么可能在她身邊,不如說她昨晚可是跟亞瑟睡的。
想也知道肯定是亞瑟醒了想和她做,結(jié)果聽到她叫巴爾的名字,呃……哪怕只是當(dāng)個炮友,聽到她叫別人的名字,還是會不高興吧?
趁著亞瑟移開唇的空隙,安可可喊了一聲:“亞瑟殿下……”
話一出口,安可可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啞得厲害,忍了忍才把咳嗽的沖動壓下去。
亞瑟的動作一停,與安可可對上了眼神,堪堪把心里的煩悶克制住,只是“嗯”了一聲。
穴里還插著亞瑟的roubang,安可可有點尷尬,不過還是問道:“那個,我叫巴、他的名字了?”
亞瑟又“嗯”了一聲,roubang卻是毫不客氣地重重往里頂起。
安可可被這一下頂?shù)貌铧c暈過去,xiaoxue里跟過了電似的,痙攣都止不住,含著roubang都在哆嗦。
想不到亞瑟還來睡奸這套……爽倒是挺爽的,也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她懷疑roubang拔出去的話,她會泄得更厲害。
她忍著身體上的快慰,再次開口,聲音里帶上了一點承受不住的顫抖,反倒是讓亞瑟的眼神緩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