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時,你不是說婚姻不是枷鎖嗎?為什么我還這么痛苦?”
其實(shí)我也沒好到哪里去。
急匆匆地跑進(jìn)去看爸爸,他已經(jīng)氣喘吁吁地捂著心臟倒在椅子里。
我塞藥給他,他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腕。
“小時,一定要······留住陳寂。”
我不知道怎么留下陳寂,只知道他最愛吃甜點(diǎn)。
也許是他的人生太苦了,得吃甜的來中和一下。
我做了一個下午的蛋糕,拿去到處找他。
最終在陳伯父墓前看到看到他們的身影。
許欣馨撲進(jìn)他的懷里,白嫩的臉蛋染上紅暈。
“我知道你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fù)的人,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我的家庭也有能力為我們兜底。”
“我愿意跟你走,無論天涯海角?!?/p>
我沖過去把蛋糕扔在她身上,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不要臉!他都拒絕你了,你還跟個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
陳寂沒有推開她的手,落到了我身上。
“安時,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從小到大,他哪里對我這么大聲說話過。
我沉默著,幫他擦掉臉上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