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一下后說:“但是你已經(jīng)提前動手了?!?/p>
“你說過我死了你才原諒我,我這條命,你既然想要,那我就給你了?!?/p>
傅璟忱面向眾人,大聲的說:“各位,今天這場賭局贏家就當是我了,而女伴的要求,就是要我的命,既然在這個賭場,就守這里的規(guī)矩?!?/p>
說完因失血過多暈倒過去。
沈慕連忙讓人把傅璟忱擡上擔架。
她下意識的跟著傅璟忱的擔架走。
一路上,醫(yī)生一直給傅璟忱止血。
最后來到了游輪甲板上,那上面已經(jīng)停一架直升機,眾人合力把傅璟忱擡上直升機。
沈慕回頭看她一眼:“你也上來,你手斷了,游輪無法給你接骨頭?!?/p>
禾念安沒有推辭,在保鏢的攙扶下上了直升機。
在直升機上,醫(yī)生不停在傅璟忱搶救,她整個人像是被抽走靈魂一樣,木訥的看著這些人不停的忙碌。
傅璟忱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一點血色。
在飛機顛簸中她碰到傅璟忱的手。
那雙手涼如冬日里著薄衣在雪地里站三個小時后凍僵的手。
看起來,像是死了一樣。
她見過死人。
當年媽媽去世的時候,手也是這么涼。
傅璟忱話一直在她腦海回放。
她的心荒蕪一片。
腦子是亂的,又好似是空白的。
無法思考,無法去理清她跟傅璟忱之間的仇恨,是扯平了,還是他還欠她的。
她這個人可能真有這個優(yōu)點,就是如果人死了,她可以放下對這個人的過往仇恨。
船并沒有開出多遠,直升機飛得很快,但直升機上的所有人,都感覺時間特別的漫長。
沈慕眼神復(fù)雜的看她。
傅璟忱的保鏢順著沈慕的視線也看她,似乎知道她的事,也沒有責怪她捅死他們的老板。
沒多久,直升機停在醫(yī)院的樓頂。
醫(yī)院的急救醫(yī)生早已在樓頂?shù)群颉?/p>
直升機剛停好,醫(yī)生就快速把人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