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傷疤依然在,只是她能坦然面對(duì)了。
雖說她答應(yīng)了跟傅璟忱交往,但是那么長時(shí)間以來,心里一直有芥蒂。
跟傅璟忱的相處總是不咸不淡,她不是天生性冷淡,而是內(nèi)心一直在糾結(jié)。
喜歡他的帶給她的心動(dòng),又一邊對(duì)自己過去抱歉。
在東南亞的船上,她才徹底放下。
“傅璟忱,我原諒你了,在你舍命救我那一刻,我徹底原諒你了?!?/p>
傅璟忱的眼睛睜開,上前緊緊的抱著她。
連抱著她的樣子都小心翼翼的,像是好不容易才完完整整的擁有她。
“禾念安,我等你這一句話,等很久了。”
傅璟忱把她摟在懷里許久許久。
她有點(diǎn)擔(dān)心傅璟忱的精神狀態(tài)。
“傅璟忱,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不能消沈,人活一世,誰離開誰都可以活,你只要不鉆牛角尖,這世上全是美景?!?/p>
“你在的世界,即便是一片廢墟,我也覺得是彩色的?!?/p>
“我的意思是讓你做人放寬心,如果你一直這樣,你頭疼的毛病永遠(yuǎn)好不了,你媽媽永遠(yuǎn)可以以這病來要挾你。”
“其實(shí),上次我媽冷眼看我疼以后,我面對(duì)她就沒那么疼了,也不需要找何勛就能自己好了??赡苁窃谀且豢?,心里徹底的明白,我的頭疼,再也喚不到母親的愛了?!?/p>
禾念安心疼的吻上傅璟忱的額頭。
“痛嗎?”
比起友情,愛情,人最不能承受的是自己的媽媽不愛自己。
這是伴隨一生的痛。
傅璟忱看看她的臉:“痛,很痛?!?/p>
禾念安把頭埋在傅璟忱的懷里:“沒人愛我們,我們就好好愛自己吧。”
清晨天還沒亮,傅璟忱就起床去健身房了。
禾念安起來看不到身邊有人,要去找的時(shí)候正好看到傅璟忱從健身房出來。
傅璟忱面上有點(diǎn)尷尬,似乎在刻意避開她。
“念安你醒了,那個(gè)我今天公司有點(diǎn)事我先去公司了,一會(huì)王師傅送你去公司?!?/p>
禾念安拉著傅璟忱的手:“那么著急干什么,你是老板,你即便遲到也沒事?!?/p>
傅璟忱語重心長的說:“我們作為老板要以身作則?!?/p>
“嗯,以身作則,你沒斷片是吧?”
傅璟忱的臉?biāo)查g凝滯。
“那個(gè)……我真要要去公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