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她小叔和小姨也來了。
她抱著小姨和小叔哭得泣不成聲。
小叔看著她不忍道:“一定要你媽留一口氣回去,不然就難辦了?!?/p>
她理解小叔,爸爸去世前已經(jīng)跟媽媽離婚了,按理來說離婚就不算禾家媳婦了。
所以不能進禾家祖墳,自然不能回去辦喪禮。
媽媽本身不屑于進禾家祖墳,只是村里的人來探望的時候說一句,爸爸再壞也是她爸爸,清明過年她還是需要祭拜。
所以媽媽突然想進禾家祖墳,好方便她以后掃墓。
在家里過世,有小叔的張羅,村里安葬村里人不會過于反對,但是拉著尸體回去,村里人就有意見了。
小叔雖說出來做生意,但也需要在村里走動。
搶救室拐角。
傅璟忱隨便攔了一個護士問:“送進去的那個尿毒癥患者怎樣了?”
護士以為是家屬,想起這個患者的情況,家屬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也放棄了治療,現(xiàn)在這一刻不如說點聽好的讓家屬心情沒那么緊張。
“家屬放寬心,病人只是暈倒了?!?/p>
只是暈倒就趴在那個男人懷里求安慰。
他以為她是一張白紙,他也裝得是白紙,結(jié)果她是一張寫滿故事的報紙。
傅璟忱倚在墻邊聽著那個男人輕聲安慰她。
他聽不清他們說什么,但從他們的動作來看,他們的關(guān)系一定很多年了。
而另一個抱住她的中年婦女,長得有點像她媽媽,應該是她小姨或是媽媽那邊的親戚。
禾念安找的金主年紀雖大,但已經(jīng)見過家長和親戚了。
他的存在,可能只是禾念安為了彌補同齡人談戀愛的情感缺失。
池少東說玩玩而已。
他才是被玩的那個。
可是。
禾念安怎么敢的,居然敢玩他。
傅璟忱眼神陰鷙的看那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