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站在門口,表情很復雜。
他遞給我一個信封。
“這里面是一萬塊錢,你先拿著?!?/p>
我挑了挑眉。
“什么意思?”
王建國嘆了口氣。
“剛才高鵬……他給了我一萬塊,說是……說是給你的清潔費。還說,之前都是誤會?!?/p>
他看著我,眼神里全是探究。
“陳凡,你老實告訴我,你那手絕活,是跟誰學的?”
我接過信封,捏了捏,挺厚。
看來高鵬是被嚇破膽了。
也是,凡人見到這種超出認知的事情,不害怕才怪。
這一萬塊,既是封口費,也是買個心安。
“一個過路的老道士教的,說是緣分。”
我繼續(xù)胡扯。
王建國半信半疑,但也不敢再多問。
“行吧。那你……你先休息。”
他轉(zhuǎn)身走了。
我關上門,把那一萬塊錢倒在床上。
紅色的鈔票,看起來挺喜慶。
記憶告訴我,這些錢,夠原主在外面租個小房子,生活幾個月了。
離開這里,是必須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在打坐恢復靈力,就被劉芬叫了起來。
她的態(tài)度,比昨天好了一百八十度。
雖然還是沒什么好臉色,但至少不敢大聲嚷嚷了。
“陳凡,吃飯了?!?/p>
桌上,甚至還給我擺了一碗稀飯和一個雞蛋。
我吃完飯,劉芬扭扭捏捏地開口了。
“那個……陳凡啊,你看,你表妹不是快高考了嘛。她那個男朋友高鵬,家里是開公司的,挺有本事。昨天的事,就是個誤會,你別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