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確鑿,你還想狡辯?”陸寒琛的語氣充滿了不耐。
“證據(jù)?”蘇晚晴強迫自己快速冷靜下來,大腦飛速運轉,“好,那就說證據(jù)!第一,這個u盤如果是我偷的,我會蠢到把它放在這么容易就被找到的地方嗎?第二,上面有我的指紋嗎?從我碰到它到被搜出來,時間很短,如果是我偷的,上面必然有我的指紋!您敢現(xiàn)在就去驗嗎?”
她語速很快,條理卻異常清晰。
“第三,”她目光掃過那個發(fā)現(xiàn)u盤的保安,以及周圍的人群,“從我‘撞到’您,到u盤被發(fā)現(xiàn),中間有足夠的時間,讓真正的小偷把它塞進我的工具箱栽贓嫁禍!陸總您管理著這么大的集團,難道連這點最基本的邏輯都想不到嗎?還是您習慣用權勢直接給人定罪?”
**女主冷靜反擊,展現(xiàn)智慧,同時質(zhì)問男主,深化沖突并展現(xiàn)人物性格。**
她這番話,可謂是大膽至極!
居然敢當面說陸寒琛沒邏輯?!
周圍的人都嚇傻了。這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陸寒琛眸色一沉,顯然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不僅不認罪求饒,反而如此牙尖嘴利。
她的話,確實戳中了一些疑點。
但,那又怎樣?
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給各方交代的“結果”,而眼前這個身份低微、又恰好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女人,就是最完美的“結果”。
“牙尖嘴利?!彼溧鸵宦?,“你的意思是,我的人,或者我的客人,在陷害你?”
他微微俯身,靠得更近,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帶著極致的嘲諷:
“你,配嗎?”
**男主用身份和權勢碾壓,一句話戳心,將女主的無助感推到極致。**
蘇晚晴的臉色瞬間血色盡褪。
他的話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準地刺中了她最無力反駁的地方。
是啊,在這些人眼里,她一個區(qū)區(qū)修復師,算什么?值得他們大費周章地陷害嗎?
巨大的屈辱和無力感像潮水般將她淹沒。
看著她驟然蒼白的臉和微微發(fā)紅的眼眶,陸寒琛心里莫名地煩躁了一下,但很快被他忽略。
“把她帶下去?!彼逼鹕?,恢復了一貫的冷漠,對著保安揮了揮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離開房間,也不準任何人探視?!?/p>
這就是,軟禁。
蘇晚晴沒有再掙扎,也沒有再辯解。
她知道,在絕對的權勢面前,她所有的解釋和反抗都是徒勞。
她被兩個保安一左一右“請”離了宴會廳。在離開大門的那一刻,她回過頭,深深地看了陸寒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