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們能搗鼓出點有用的東西,至少,為未來可能接觸到的、關于病毒的信息做準備。
人員調度大致安排妥當,秦酒的思緒回到了一個更現(xiàn)實的問題——醫(yī)療設備。
監(jiān)獄的醫(yī)療條件依舊簡陋,赫謝爾和有限的幾個有護理經驗的人只能處理基礎外傷和常見病。
一旦遇到復雜情況,比如需要手術,或者更精密的診斷,他們就束手無策。
內心os:醫(yī)療設備…
一個名字自然而然地浮現(xiàn)在她腦海中——格雷迪紀念醫(yī)院(grady
merial
hospital)。
那個在原劇中,由道恩·蘭納領導,依靠“奴役”幸存者來維持運轉,秩序森嚴甚至扭曲的醫(yī)院社區(qū)。
他們擁有相對完善的醫(yī)療設備和藥品儲備,但進入和離開的代價都極其高昂。
秦酒的眉頭微微蹙起。
內心os:那里確實有我們急需的東西。但那個地方……是個泥潭。道恩那套‘以勞抵債’的規(guī)則,本質上就是奴隸制。貝絲在原劇里就死在那里……
雖然現(xiàn)在的貝絲正在監(jiān)獄里活力滿滿地管理著物資,遠離了那個悲劇命運,但格雷迪醫(yī)院本身的危險性和其制度的腐朽,并未改變。
直接沖突?
強攻?
代價太大,而且秦酒一貫的風格是智取和幕后操盤,正面強攻是最后的選擇。
滲透?
交易?
似乎都有可能,但都需要詳細的情報和謹慎的計劃。
內心os:看來,在找到尤金解決能源和通訊問題之后,下一個目標,就是格雷迪紀念醫(yī)院了。得想辦法摸清那里的現(xiàn)狀,內部結構,人員配置,防御弱點……或許,可以派個小隊先去偵察一下?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袖中的手術刀,冰涼的觸感讓她紛亂的思緒稍稍沉淀。
人才在一步步歸位,資源在一點點積累,潛在的威脅也在一個個被標記。
這條重建文明、守護所有人的道路,漫長而布滿荊棘,但她沒有退路。
轉身離開走廊,陽光灑在她身上,將嬌小的身影拉長。
監(jiān)獄的一天剛剛開始,而掌控著劇本的“導演”,已經開始構思下一幕的場景和演員調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