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鋒一轉(zhuǎn),眼神里煥發(fā)出一種對生命的熱愛,“此外,我還負責社區(qū)的農(nóng)業(yè)試驗?!?/p>
“在監(jiān)獄時,我們就在有限的條件下,成功種植并收獲了一批作物。生命需要成長,而不僅僅是存活?!?/p>
“亞歷山大擁有良好的土地基礎,我們可以做得更好。”
他將一個未來可持續(xù)發(fā)展的藍圖,清晰地展現(xiàn)在了亞歷山大管理層面前。
米瓊恩的訪談則如同她的人一樣,簡短、冰冷,卻帶著千鈞之力。
她甚至沒有完全坐下,只是倚著椅背,手始終按在刀柄上。
“米瓊恩?!?/p>
她只說了名字,仿佛這就是全部身份標識。
“我用這把刀”
她微微動了動按刀的手,“保護該保護的人。”
她的目光掃過卡爾和朱迪斯,眼神深處有一絲極難察覺的柔軟和痛楚,“我失去過孩子”
這句話她說得異常平靜,卻像一塊冰投入水中,瞬間凍結了周圍的空氣,“所以,我不會再讓任何孩子,在我面前受傷?!?/p>
這是一個誓言,帶著血腥味的、不容置疑的誓言。
沒有更多解釋,沒有情感渲染,但那份決心足以讓任何人動容。
輪到秦酒時,她深吸一口氣,走到鏡頭前坐下,姿態(tài)放松卻透著警覺。
內(nèi)心OS:該我了。本色出演就好,半真半假,才是生存之道。
“秦酒?!?/p>
她平靜地開口,聲音清晰,“我是中國人,災難發(fā)生時在這里留學。”
這個她使用了無數(shù)次,幾乎連自己都要信了的身份借口流暢地吐出,“我對行尸,我們這么稱呼它們的行為模式有一些研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預判它們的聚集和行動趨勢?!?/p>
“同時也懂一些基礎的急救知識。”
她刻意模糊了“研究”二字的定義。
果然,狄安娜感興趣地前傾身體,忽略了她的國籍背景,抓住了關鍵點:“你說你研究行尸?”
“這很不尋常。能具體說說嗎?”
“主要是基于大量的觀察和不幸的實踐經(jīng)驗?!?/p>
秦酒謹慎地選擇措辭,眼神坦然地看著迪安娜,仿佛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比如,它們主要依賴聽覺,對特定頻率的聲音尤其敏感,但視覺普遍很差,尤其是在移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