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個迪克森?!”
最后那個名字,他幾乎是咬著牙念出來的,帶著毫不掩飾,屬于雄性生物被侵犯領地般的敵意。
秦酒的臉頰燒得厲害,是羞憤,也是無力。
證據(jù)確鑿,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可笑。
她試圖掙脫他鉗制著她衣領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的力道大得驚人。
“放開我,瑞克!”
她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惱怒。
“放開你?”
瑞克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更用力地壓向了身后的檔案柜,木質(zhì)柜體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他俯下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和那片暴露帶著別人印記的肌膚上,帶來一陣戰(zhàn)栗。
“告訴我,秦酒”
他的嘴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朵,聲音低沉而危險,帶著致命的誘惑和壓迫。
“他可以”
“為什么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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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只手撐在了她身側(cè)的柜子上,將她徹底圈禁在他的懷抱和柜體之間。
這個姿勢充滿了侵略性和性張力,讓她無處可逃。
“了望塔上,你并沒有推開我。”
瑞克的聲音帶著一種回憶般的沙啞,他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陣細微的顫抖。
“你甚至回應了我?!?/p>
“為什么是他?”
“就因為他是第一個不顧一切把你拉走的人?”
他的質(zhì)問如同利箭,一支支射中秦酒混亂的心。
她想起了了望塔上那個強勢的吻,想起自己那一刻的意亂情迷和縱容。
是啊,為什么?
因為達里爾的沉默守護更讓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