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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野狼的獨白（第2頁）
當(dāng)瑞克最終做出決定要放人時。
那個天真的、愚蠢的、會害死所有人的決定——她提出了流放的選擇。
但等他們回來時，知道了事情的全程。
他根本不信事情會那么“巧合”，但他樂見其成，麻煩解決了就行。
晚上他看見落單的秦酒，他走過去，咧開嘴，用最挑釁的語氣說：
“小兔子，下手挺黑啊?！?/p>
目前的她不同于她在眾人面前扮演的小白兔形象。
她擦手的動作沒停，甚至沒抬頭，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總得有人當(dāng)清道夫，不是嗎？”
莫爾當(dāng)時就愣住了。
不是因為她承認(rèn)了。
他早知道她會這么做，而是因為那句話里的平靜。
那種理所當(dāng)然，那種共鳴。
他活了三十多年，見過各種人。
怕他的，恨他的，想利用他的，假裝理解他的。
但從沒有人像她這樣，輕飄飄一句話，就承認(rèn)了他們是一類人。
都是清道夫。
都是做臟活的人。
都是在黑暗里行走，卻假裝能在陽光下生存的怪物。
“哈。”
莫爾又笑了一聲，這次更短促，更像一聲喘息。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側(cè)面。
那里有一道疤，是很多年前某個妓女留下的。
當(dāng)時他喝醉了，對方以為他要賴賬。
現(xiàn)在想來，那可能也是某種性病爆發(fā)的癥狀。
性病。
莫爾的笑容變得扭曲。
是啊，他有病。
淋病，梅毒，天知道還有什么。
在監(jiān)獄里發(fā)作的時候，疼得他想把自己那玩意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