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想著姐姐剛來,怕勞姐姐,特來幫姐姐分憂?!彼f著,遞上幾本厚厚的本。
這是下馬威,也是試探。想拿管家權(quán)?蘇晚晚放下碗,擦了擦嘴。她接過本賬,
隨手翻了兩頁,然后……打了個哈欠。“哎呀,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了。
”她頭疼地揉揉太陽穴,“妹妹,我對這些數(shù)字過敏。既然你這么能干,
那以后這王府的內(nèi)務(wù),就都替你了。”柳如月準備了一份肚子說辭,全卡在了鄰居那里。
她……就這么放棄了?“姐姐,這……這不合規(guī)矩啊?!绷缭裸蹲×恕!霸趺床缓弦?guī)矩了?
”蘇晚晚一臉真誠,“你是側(cè)妃,我是王妃,我讓你管家,誰敢說閑話?再說了,
我這個人懶,就喜歡清閑?!彼驯救亓缭聭牙铮骸懊妹眯量嗔恕α?,
中午我想吃八寶鴨,你記得讓廚房做地道點。”柳如月攤本,像個傻子一樣被請出去了。
她一走,蘇晚上就換了副表情?!鞍⑵??!卑⑵邚姆苛荷咸聛恚骸爸髯?。
”“柳如月拿來的賬本,你復(fù)刻一份。”蘇晚晚冷笑,“我倒要看看,
這位表妹在王府的賬目里,藏了多少貓膩?!彼艣]工夫玩宅斗。
她的“千機閣”最近接了個大單子——查清大梁軍糧屢次被劫持的幕后黑手。而這個案子,
正好和鎮(zhèn)北王蕭景淵有關(guān)。“主子,”阿七遞了一張圖紙,
“您要的‘便攜式小火鍋’設(shè)計圖,屬下畫好了。”蘇晚晚眼睛一亮,接過圖紙,
開始埋頭研究?!安恍胁恍校@個煙囪設(shè)計得太明顯了,很容易暴露?!薄斑€有這個燃料槽,
得改,得用無煙炭。”柳如月依然為獲得管家權(quán)而沾沾自喜。蕭景淵聞之,
對蘇晚的鄙夷又深了一層。果然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連管家權(quán)都守不住,只知道吃。
而此時的蘇晚間,正蹲在院子里,搗鼓著她的“發(fā)明”,滿臉黑灰?!鞍⑵?!快!加水!
我的麻辣底料要糊了!”第4章軍糧大案,王爺焦頭爛額蕭景淵最近很煩。
他負責(zé)押運的三十萬石軍糧,在途徑“一線天”時,被劫掠了。劫匪來去無蹤,
現(xiàn)場只留下一道奇怪的焦黑痕跡。這已經(jīng)是三個月內(nèi)的第三次了。朝堂上,
帝國史們紛紛彈劾他辦事不力。雖然壓下,但也給了他最后通牒——十日內(nèi),必須破案。
書房內(nèi),氣氛緊張?!巴鯛?,‘一線天’勢險要,易守難攻。”副將沉聲道,
“我們地排查了所有山匪,沒人有這個本事?!笔捑皽Y揉著眉心:“不是山匪。
”“那會是誰?”“二皇子。”蕭景淵眼中閃過一抹寒芒,“他一直想插手北境軍務(wù)。
這批軍糧,是北境三十萬大軍的命脈?!薄翱晌覀儧]有證據(jù)?!备睂@氣,
“二皇子表情滴水不漏?!笔捑皦櫆Y沉思。他需要一個局外人,一個不屬于任何系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