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府主院,寢室。
被翻紅浪,絕美的女子欺身而上,忘情的吻著身下男人眼角火紅的朱砂痣,一雙凝脂雪膚的小手輕輕覆在男人緊實流暢的胸肌上,男人衣衫半敞,虛弱地喘著粗氣。
“阿漫,別~~~”
誰家好人馬上咽氣,還要被摁在榻上這樣那樣?
慕言不知是羞的,還是憋氣憋的,此時,那張蒼白如紙的俊臉染上可疑的紅暈,胸口劇烈起伏著,一頭烏發(fā)鋪陳在枕邊,蒼白青紫的唇被江漫雪又吻又咬,變得紅腫。
他狹長的桃花眼無力地半瞇著,整個人如同男狐貍精,又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誘人采頡。
江漫雪停下動作,輕柔地替他整理鬢邊散落下的幾根碎發(fā),聲音輕柔魅惑,帶著一絲誘哄。
“阿言,舒服嗎?”
“阿言,我想要你。想日日夜夜與你纏綿。想與你恩愛白首。此生不離,你知道我的血有特殊用處,為何不像老皇帝一樣,用我的血延續(xù)性命?”
貼近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喉結(jié),對著他的耳垂緩緩吹氣。蘭麝之香氤氳在兩人之間。曖昧在這一刻拉滿。
慕言昏昏沉沉的,陷入江漫雪精心編織的柔情之中,可在聽到了這些話時,猛地睜開眼,眼底的情欲盡數(shù)消散。
輕輕推開她,神色漸漸變得清明。眉眼間變得焦急,
頭一回,他用最嚴厲的語氣斥責(zé)江漫雪,
“阿漫,我不是那樣的人。之所以告知你這點,是為了讓你對這一切有個更深的認識,因為我怕我不在了,你性子單純,萬一……這樣,你就不會糊里糊涂被人哄騙傷害了。”
江漫雪沉默了。
她緩緩低下頭,輕輕伏在男人胸口,聽著男人逐漸緩慢的心跳聲。
她知道,慕言沒有說謊。
她的血只是有延年益壽的效果,并非起死回生的能力。而慕言現(xiàn)在的狀況,顯然已經(jīng)油盡燈枯,藥石罔顧。
但剛剛的話,也是真心的。
若是之前,她心如死灰,對這個世界充滿冷漠,滿心滿眼只想算計上一世害她和腹中胎兒的罪魁禍首,讓他們通通付出慘痛的代價,自然不會為任何人損害自己的身子,讓自己處于危險境地。
可現(xiàn)在不同了。
是慕言溫暖了她的心,一次次為她赴湯蹈火。真心換真心。
所以,江漫雪也想為這個男人付出。
早就猜到,依著他的性子,不會同意這樣的治療方案,但江漫雪不想放棄,她想試試。
不過這件事,需得當(dāng)事人配合,若是病人實在抵觸,那效果就會大打折扣。這也是她為何禽獸到將慕言這樣的重病患者壓在榻上胡作非為的原因。
她需要用最切身的方式,好好刺激刺激慕言這男人。
“阿言,讓我試試好不好?”
“胡鬧。”
“我就要?!?/p>
“除非……咳咳,我死,否則,我……不許你傷自己分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