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你加印,我也加?。?00月票加更)
魏明擦了擦臉:“你不要這個表情看我好不好,這在外國就是很普通的禮儀,貼面禮聽說過沒有,你多來幾次就知道了,這很正常?!?/p>
彪子:我只是憨,但我不傻??!
“那她怎么不跟我,跟我那個貼面禮?”他反問。
魏明攤攤手:“可能是你沒刮胡子吧。”
彪子摸了摸自己的絡腮胡又問:“那她在你柜子里放的什么?”
“呃……”魏明編不下去了,一句話堵了回去,“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打聽?!?/p>
彪子后退兩步,你,你已經是大人了嗎!
而且還是跟那么漂亮的洋妞,這,這也太帶勁了吧!
魏明把還想深入探討的彪子打發(fā)走了,他走出宿舍樓,開始在外面舒展筋骨,做個愛真的讓人身心愉悅,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前世自己是三十幾歲才破的處來著?
提前享受十幾年性生活,而且還是在身體能力最強的時候,魏明認為這可以算是重生回來最大的收獲。
就是這段關系只能維持一個多月,多少有些讓人遺憾。
他和梅琳達的這段……姑且稱之為感情吧,從一開始就是一段有倒計時的感情,兩人彼此都明白這點。
不過一個外國人思維,一個未來人思維,并沒有太過糾結和傷感,及時享受現(xiàn)在就好。
等王阿姨過來換班的時候,魏明讓出地方,帶著他的書稿去了圖書館繼續(xù)完善。
他一走,王阿姨準備打掃一下房間,突然她蹲了下來,并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紅色的蜷曲短發(fā)。
她回憶了一下,女生樓里沒有誰是紅色短發(f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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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魏明有些喜歡上這個宿管的工作了,上午泡圖書館,下午可以去蹭課,中午還能回原宿舍待一會兒,還是不能脫離群眾啊。
也虧了他中午回了南門崗一趟,要不然劉振云就要撲空了。
“我先是去了勺園一趟,人家說你白天不在,我就猜你可能在這?!?/p>
他把12月新出的《燕京文藝》放在魏明面前,雜志封面是傣族潑水節(jié),好像就是首都機場那幅。
10月、11月《燕京文藝》分別發(fā)表了一篇魏明的和短詩,而這一期依然跟魏明有關系。
劉振云寫了一篇《從雙驢到二牛,淺談魏明作品的大同和小異》的文章。
在《雙驢記》引發(fā)多方口水戰(zhàn)的時候,劉振云獨辟蹊徑,沒有單純地聊雙驢記這篇,而是通過這兩篇先后創(chuàng)作的中篇分析了魏明作品的特色。
簡單來講就是明吹,對于劉振云也算是學以致用了。
《燕京文藝》正愁怎么從《雙驢記》這波流量分一杯羹呢,劉振云的這篇文章可以說是恰逢其會了,把《收獲》的雙驢和自己的二牛綁在一起比較,營造出一種我們是一個級別的感覺。
魏明翻開后看到目錄頁還有陳忠實的《幸?!?,他的《白鹿原》在魏明看來是新時期文學的巔峰之作,是茅盾文學獎里最能代表這個獎項含金量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