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挑開,擠出,切掉感染的部分然后再上點藥。
這個時代沒有消炎藥,不過洛雨自制了一些大蒜素。
青霉素的話還是很麻煩,他這個懶踏踏的性子還真沒心思研究它。
“先生這‘懸壺濟世’幡子倒比戶部的黃冊還破?!敝鞓饲盖昧饲妹}枕,袖口露出的《貞觀政要》抄本邊角,沾著文華殿特有的龍腦香灰。
早先派人的試探,也是讓他對洛雨有了一些好奇。
從言談中他也看出這個人明顯不是這里的人,或者說,他的視角很奇特,而且說的東西也很通俗易懂。
放生池的龜群忽然騷動,朱標望見池底沉著的祈雨銅符:“若讓先生治蝗。。?!?/p>
洛雨抬起頭:“這就直奔主題了嗎?”
對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是我心急了,先生?!?/p>
“可別叫先生,我可擔待不起?!甭逵暌苫蟮目聪蛩缓蟮拖铝四X袋:“有的是辦法”
說著,他指了指剛走開不遠的母子:“找一些小孩去田壟捉蟲,拿抓的找村長換糖塊,這玩意那些村長也不好貪墨太多?!?/p>
“再教婦人們拿蝗粉混入胭脂,秦淮河的姐兒們自會搶著用。你要知道風月場比戶部公文傳得快?!?/p>
“這是為何?”他疑惑的問道:“我不是問這個行為,這個我是明白的,我想問一下。。。蝗粉它為什么會被搶著用?”
“你又不是。。。知道它干嘛?”洛雨打了個哈欠。
這幾天根本沒睡夠,在這個地方不好干別的副業(yè)。
雖說是乞丐開局當皇帝很勵志,但他做的一切其實就是個大地主,見識根本沒有長起來。
沒有知識和文化支撐,他的見識和眼界根本沒辦法支撐起那些。。?!班??你伸手干什么?!?/p>
洛雨把手抽回來,眼前這個溫潤公子讓他莫名的感覺不適。
“呃。。。我想請先生去。。。”突然,他止住話頭。
這時這位太子爺也才明白什么,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熟,自己也不應該干涉洛雨:“抱歉啊,我這是有些激動了?!?/p>
洛雨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拿出照片:“這個人,你見過嗎?”
是他和洛泠雪,還有愛莉希雅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