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話,那個孩子還沒有起個名字,也不知道之后是什么。
就在此時,尼古拉斯興沖沖的跑了進(jìn)來,在看到樹邊形似圓寂一般的白色身影之后,他也是按耐住了心情:“老師,老師?”
洛雨沒有理會他,只是用一個眼神把法彼安給勸退,然后閉著眼睛等著他的到來。
“老師?”洛雨一動不動的樣子差點把尼古拉斯給嚇?biāo)溃谒叩秸娴臅r候,才看到洛雨微微閉著眼睛。
“你來了?怎么又是毛毛躁躁的?和小時候一樣?!甭逵觊]著眼睛問道,然后看向了他。
“是這樣的,我們第三個兒子已經(jīng)出生,現(xiàn)在也是取好了名字您看看怎么樣?”
洛雨不想理他:“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說著,他也是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打個哈欠:“行了,我要休息去了,你就帶著孩子們走吧?!?/p>
見狀,尼古拉斯只好帶著兩個兒子走出去。
看著洛雨的背影,他最后補(bǔ)了一句:“老師,我們希望您可以在洗禮日您可以來。哪怕不給小奧托親自洗禮,我們還是希望您可以作為見證者。”
說罷,他關(guān)上了門,帶著孩子便離開了。
只不過洛雨聽到那個名字,整個人一下子呆在了那里,全身顫抖著,嘴唇哆哆嗦嗦的。
手里的書本也是掉了下去。
“奧托。。?!甭逵甑难凵裰虚W過一絲殺意,手里的武器也是欲隱欲現(xiàn)。
“奧托!”
洛雨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從最早開始算起,這個人就是一個形似夢魘的符號了。
他的手段,他拖著整個文明陷入深淵。
還有他被吊在十字架上被燒死,這是當(dāng)初人合聯(lián)最后對他的審判。
久久的,直到太陽的光也是漸漸西斜,洛雨才回過神來。
肚子餓了。
他撿起書本,那是自己寫的,其實也是把資本論和毛選、毛思想按照自己的理解寫的一些心得。
他還是釋然了,這個奧托肯定不是那個瘋子,只要做好引導(dǎo),應(yīng)該就可以讓他不是那樣的吧。
孩子們都是一張白紙,沒有所謂對錯善惡之分,一切都是要靠大人們的引導(dǎo)才行。
這也是為什么家庭會對孩子們的思想有著極大的影響,會讓他們有著不同的性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