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是雜亂,線索也看不太出來。
如果不是這具身體本來的主人就干這一行,吃這一門飯的身體帶來的直覺和經(jīng)驗,洛雨這個連半瓶子都沒有的家伙根本看不出來什么東西。
除了窗戶處的鞋印和墻上的血跡:“這東西太明顯了,感覺不太可能。”
哦,還有用來看看他是不是裝腔作勢的特斯拉故意塞進壁爐的一只靴子。
除去這些東西之外,就只剩下瓦爾特的手稿和合影還留在房間里了。
“現(xiàn)在和我說說你知道的情況吧,愛茵斯坦博士?!甭逵昝菜粕抖紱]看出來,但還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你都知道些什么?”
“嗯。。。讓我整理一下思路”愛茵斯坦看著房間,露出一副有些懷念的神色:“兩天前的晚上,大概七點十五左右,我和特斯拉博士從實驗室回來,因為有工作要向喬伊斯匯報,所以我們就一起前往他的房間。隨后我們敲了敲門,但是沒得到回應?!?/p>
洛雨貌似抓住了什么線索似的:“會不會是他在工作,還是說那時候就已經(jīng)。。?!?/p>
愛茵斯坦做了個繼續(xù)聽她說的手勢,才繼續(xù)說道:“不太可能,我可以保證他的注意力沒那么高,當時我們敲了很多次門,特斯拉博士還罵了他兩句。
然后我們聽到了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和誰通著電話?!?/p>
“是誰?”艾琳問道。
“不知道,我們當時決定過一會兒再過來?!?/p>
愛茵斯坦繼續(xù)說道:“只不過不到半個小時的時候,我們在一樓就聽到了重物倒下的聲音。我們沖上樓,只看到喬伊斯倒在了血泊中,就在那個位置。”
說著,她指了指在房間里面那個白色的人形輪廓:“他身上有一道傷口,像是被什么銳器刺入過?!?/p>
“兇器呢?沒留在現(xiàn)場嗎?”艾琳問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
“不,這正是讓我們惶恐的一點?!睈垡鹚固拐f:“兇器在房間里,只是不在瓦爾特的身上,而是在另一邊?!?/p>
說話間,愛茵斯坦指了指另一處血跡:“那里躺著一個男人,兇器插在他身上?!?/p>
這一句話說的,腦子都不夠用了:“不是不是,我有點沒搞明白,這個人是誰?兇手嗎?可是他怎么會受傷?”
“也可能是瓦爾特先生交談的那個人,他被卷入這場謀殺了?!卑找灿凶约旱南敕?,向愛茵斯坦求證。
“不,我們很確定只聽到了瓦爾特的聲音,所以我們才會覺得他是在通電話。”愛茵斯坦否定了艾琳的推測。
“那。。。是熟悉的人嗎?”
“是灰蛇?!睈垡鹚固拐f道:“我們當時只顧著搶救瓦爾特,只可惜。。。”